“这个，是什么？”
秦悦拿起小十字架，“吱吱条，丢下去，有人从上面踩过去，它就会吱吱叫，顺便发出一种粉雾，能迷惑人的视线。”
三人对视一眼，中间的小姑娘怯怯的。
“这，这玩意，真那么有用？”
秦悦将小十字架丢了过去，“有没有用你去试试？”
“给，试试，我们这不兴强卖强买。”
小姑娘看着秦悦面上笑容，抖了抖。
昨天听他们说，这个小姑娘一边笑嘻嘻的，一边将好几个异能者都给打飞了，身手厉害的很。
秦悦收了笑容，“喏。”
就打了几个小虾米，在鲁河基地的影响居然还挺大的。她长的这么漂亮，人家小姑娘一看就抖，这是让人误会她长的吓人吗？
矮矮的瘦子捡起了变异植物，绿油油的一坨摸着滑溜溜的，冷森森的。
“就到旁边的空地，小马扎借你们。”
秦悦丢过去一个小马扎。
过了一会，几人回来了，依然是那个瘦矮子交流。
“小姐，我们想买这个吱吱条，价钱怎么算？”
秦悦伸手，摊开巴掌。
矮子看了眼，瞪大眼，“五十？”
这就，有点贵了。
两人一少，一弱，按理说买货的人该强行压价一波，可见识过昨天那种热闹的就不敢了。
小姑娘拉了拉矮瘦个，“小姐，我们不买了行吗？”
秦悦摇头。
三人面色立马就白了下来，刷了层白粉一样。
“十五。”
秦悦补充道，“吱吱条能循环利用，喷出的粉雾一次能迷惑在它攻击范围内的人六秒。”
小姑娘声音不自觉的拔高，“十五枚二级晶核？”
未免，太便宜了吧？
秦悦脾气挺好的，“对！”
“那，这些怎么卖？”
那边摊子上做成了一笔买卖，老人收回目光。
看着还有点样子。
老人看着对面那个摊子来了一批又一批的客人，摊子上的东西都快卖的差不多了。他收拾起自己的小摊子了。
秦悦扫了眼，拿起个袋子飞快的装起了东西，“嘿，要你就拿去，不要就走。我们要收摊了。”
正在摊子上的人看东西的人闻言就是一急，“我要，这个我要了。”
“不是，小姐你收摊收的这么早干嘛？”
秦悦一抖摊子，“不是，我想什么时候收摊子就什么时候收摊子，我乐意。”
“哦！”买东西的小姑娘放下晶核，跑了。
老人来的时候一顶草帽，一个菜篮子一个小箱子，走的时候仍然是这些东西，重量没有少半分。
他一步一步，腰弯了，头发白了，唯独周身气势依然是那样的冷僻。
摊子上的东西都卖的差不多了，秦悦脑袋上一顶草帽，拎着个小马扎不紧不慢的跟在老人身后。
她走上两步，脚尖点一点，四处看一眼。
潇潇洒洒，浪荡帅气，棒球衫下摆一荡一荡的，活似她这个人。
许朝暮推着轮椅，静静的跟随着少女。
老人拐过两条街，一路往西边而去。
街边上的建筑倒是越来越荒芜，越往西，越是落后。
东城和西城，本就是不同的人居住的地方。
秦悦推了推脑袋上的草帽，跟踪个人也跟踪的坦坦荡荡，毫不避讳。
周遭的人自然也看到了，他们停下脚步，扫了眼这奇怪的组合。
在前头的老头子看着就和这条街很像，住在这的，都是家中曾经有过厉害的异能者在东城占有过一席之地，之后落败了。
后面跟踪的那两个就，隔了十来步的距离，老头子往哪走他们就往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