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平静的躺会床上,闭上双眼。
若不是她的眼角有泪水滑下,阮心采会以为她十分平静,一点儿也不伤心。
阮承见她躺下,拖着阮心采向外走,走到门口还细心的为她将门关好。
俩人回到他们居所的大厅,阮承才将她松开。
“哎,她现在一定很伤心,咱们就别打扰她了。”阮承坐在桌前感叹。
“就这么任由她伤心真的好么,她不会想不开吧!?”阮心采坐下之后,这么一想又着急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阮承抬头盯着阮心采:“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阮心采:“明知道她有可能出事,咱们就这样不管她么?”
“你管的过来么,你以后能一直陪在她身边?”阮承反问道。
“现在就让她自己想开了,才是最好的选择。”
阮心采知道自己以后,不可能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因此,一时之间无话可说。
“其实,若是她不想放弃在我们药灵峰做个药童,我有时间就帮她想想办法也是可以的。
只是她是其他宗门的,情况就有些难办了。”阮承说出了之前一直没说的话。
阮心采一听这话,立刻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就是女修的毒说不定还是能解的,但需要很长时间来研究,在尝试这为她制作解药。 女修不是他们灵剑门的,阮承才会没有办法。
阮心采听了这话,就急匆匆的冲了出去。
来到女修的房门外敲了敲门,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阮心采担心她出什么事,只能推开房门进去。
推开门看到的一幕,可下坏了阮心采。她快步冲过去,抢走女修手中的匕首,扔在地上。
“你是不是疯了,命都不要了“阮心采对着女修大吼出声。
女修推开阮心采,不小心摔到地上,她却好似没有知觉。在地上跪着爬向,被阮心采扔在地上的匕首。
“我爹爹说,你这毒也不是全无希望。”阮心采这样说,希望她不要放弃希望。
果然听了这话,女修停止了动作,激动的抬头看向阮心采。想确定她说的这话,究竟是不是真的。
“这位道友你不会是怕我想不开,说这话骗我的吧。”她凄凉一笑。
“其实也不能确定,以后究竟能不能解了你身上的毒。只是有一定的可能性,也要看你配不配合了。”阮心采也没想骗她,就实话实说。
“需要我如何做,道友你尽管说。”女修抱着阮心采的腿,抬头认真的看着她。
只要能飞升,女修是真的不怕受苦的。
阮心采低头为难的看着她:“爹爹说你这毒他从未遇到过,需要慢慢研究。希望你可以到我们药灵峰来,做个药童。”
阮心采之所以为难,是因她这幼童的外貌,一看就知道她也是一名天才。那她必定是门派中重点培养的对象,肯定是有一位好的师傅。
让这样一位门派重点培养的弟子,离开自己的宗门。来到灵剑门,做一名药童。她就算是不愿意,阮心采也是可以理解的。
果然女修听了阮心采的话,松开了抱住她腿的手。
“既然在你们宗门有可能解毒,我们宗门一定也可以。就不麻烦道友了,我们宗门会想办法的。”
她拒绝的如此干脆,阮心采也不强求。:“那你好好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只要确定了,她不会在轻易的想不开,阮心采也算是安心了。至于她以后要怎样,她就是她自己的选择阮心采就管不着了。
如果她选择留下,阮承那样的人,必定会想办法为她治好的。
阮心采为了她的事,耽误了几天时间。
阮心采是被人通知第二天到比武台,才知道这几天已经到了金丹期修士了。
她已经好几天,没有练习剑法了。
被通知去比武场的阮心采,在场边站了一天也没等到叫自己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