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心采看着这样的赵方,不知如何是好。这人毕竟是他们抓到的,态度怎么如此嚣张。
这么一想,阮心采也不高兴了:“你这是和谁说话呢!你忘了你现在是什么处境了?用不用我帮你想起来?”
阮心采心中生气,这话可以说是说的相当的不客气了。
沈煜这会也走了过来,刚好对上赵方的眼神。那仇恨的眼神,让沈煜皱紧了眉头。:“要不,还是将他杀了吧!看他现在这样,留着也是个祸害。”
原本还眼神凶狠的赵方,听了沈煜的话,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眼神也不似之前那般凶狠,而是惊慌害怕。
“千万别我不敢了,放过我吧。”
“那你说说,你之前为什么那么说话?”沈煜也没说要不要放过他,而是说了其他的话题搪塞他
沈煜这样的态度,更是吓坏了赵方。
他心中责怪俩人,心里会想着,这俩人还不如直接要了他的性命。但是当俩人真的决定要了他的性命,他心中有事害怕失去性命的。
此刻性命受到了威胁,哪里还有刚才对阮心采时的嚣张气焰。
此刻,真个人就跟个小可怜似的,眼神水汪汪的看着俩人,以期望俩人可以心软绕过他的性命。
而他在想这些,并没有注意听沈煜的话,自然也就没有回答沈煜的问题。
在旁边围观的阮心采,对这位仁兄枕时佩服的五体投地
若是有人在要她小命,她一定时刻注意着,看看有没有什么时机可以逃跑。
就算没有时机逃跑,她也会认真的盯着对方对方,找寻时机逃跑。
而现在赵方可到好,在俩个随时可能杀了他的人面前,还敢分神。
阮心采都忍不住,夸赞他一句心真大。
等赵方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见俩人面色不善的看着他。
阮心采看着因被忽视个彻底,而气到不行的沈煜。
叹了口气,只能她和赵方说话了。
她觉得在让沈煜和赵方说话,他也许会将银剑拿出来。
阮心采只能,在问一次沈煜刚才问的问题:“你刚才为什么突然那么激动?”
说到这个赵方又不淡定起来:“你快将我松开,我看到从小到大一直照顾我的师兄了,他就在里面的冰棺中,安详的躺着。”
阮心采受不了的看着赵方:“你不是已经知晓,你师傅要了你之前那些师兄的性命?”
赵方听到这样问,下意识的点点头
阮心采立马接上:“既然已经知晓,你此刻难道不是应该庆幸么?毕竟此刻,你还活着。”
赵方一听还真是那么个道理,在所有人都死了之后,就只剩下他还活着。他一定要努力的活下去,才能另作打算。
“那可否放我过去,看一看我的师兄?”赵方这次的态度到时很好。
但是阮心采还是一口拒绝了:“不可,就这么过去看吧。”
阮心采可不敢随便将手松开,万一他不是过去看他师兄,而是房间中有什么密道。到时候让他跑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阮心采自认为还没去傻到那种程度,因此松开赵方这种事他是想都别想了。
“行,都听您的。”赵方连上露出献媚的笑容,态度很好的和阮心采说话。
而走在旁边的沈煜,却看到赵方一转头就变脸色很差,眼神凶恶一看那样,就是心中很透了阮心采。
看到如此,沈煜心中就知道这人是不能继续留下了。
若是继续留下恐怕会对俩人不利,沈煜可不敢冒这样的风险。
赵方在前面走着,阮心采拖着绳子走在他身后。
俩人以前以后来到一处冰棺前,里面躺着一名全身是血死状凄惨的男修。
赵方在冰棺面前站了一会,突然激动的扑倒冰棺上。拍打起冰棺:“师兄,你死的好惨呀.”
沈煜一指跟在俩人身旁,面色不好的盯着赵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