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夕把黄鼠狼往他面前凑了凑:“帮个忙呗,这玩意就放你这了。”
关予杰赶紧转了个背:“什么啊吕哥?风太大我听不清,北边是向左还是向右啊,你给指个路呗!我急着回家吃饭啊!”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为昨天的停更说一声抱歉呀~
因为昨天是我做了很久的调色盘后给抄袭方平台发侵权告知函的日子,经过一整天的交涉得到的结果是对方执行游戏下架处理,但是拒绝公开道歉。
然后我一直要求对方公开道歉,到了后来,凌晨了也并没有结果,整个人非常非常的累。这种累不止是精神上的,是心理上更多。差不多两个星期都在做这个调色盘、收集证据、咨询编辑,希望得到一个好的结果,然而结果是这样。对方下架了游戏也相当于消除了证据,接着语气就变得不一样了,非常理直气壮的说,不满意的话法庭见吧。
我在很多地方问过许多人,无一例外都告诉我,维权难,特别难,心力交瘁到你想哭。我当时的心里想:我只是要求下架抄袭作品和公开道歉,这样简单的不涉及金钱的要求应该会简单吧?
我在微博上要求对方作者公开道歉也并没有什么结果。
人微言轻,可以这么说,但是几千万的热度反抄袭的话题,同样也没有结果。
我就想,算了吧。我的编辑非常好,这段时间也陪着我看我的调色盘和证据够不够标准。编辑是非常忙的,我这个事会给她添上更多的麻烦。这样会会让自己还有很多支持我的人也心力交瘁。所以我觉得真的算了,结果已经很好了,至少对方下架了游戏。
事实上,无论你退到哪个程度,现实依旧在逼迫你更退一步。
然后今天中午读者n 里有人给我截图,对方平台创始人我微博公开骂我,当时我就哭了出来。
抱歉啊各位,很负能量,这些话不适合给大家看的。但是我现在这样无奈又无助的情绪真的忍到了边缘很想宣泄一下……抱歉……以后不会了,就这一次
第17章 拨乱反正
吕夕捏着黄鼠狼,往东边走了一两百米,看见阿五坐在一个石凳上等他,吕夕一过去,阿五立刻站了起来,他摸了摸额头的汗:“您这么久没出来,我以为出了什么事了,正想回去找你。”
“带了个小朋友出来,稍微花了点时间。”
阿五动了动嘴角,看见吕夕手上捏着那只黄鼠狼,不再多嘴,只从口袋里拿出三枚铜钱、一扎白线和一瓶墨水递给吕夕,他说,“吕哥,这铜钱是丰岁街一个熟人哪儿买的,说是宋朝的官钱,花了我两千块。墨水和线一共十五块。”
吕夕仔细看了看铜钱,见那铜钱果然是年岁已久,也在阴地埋了许久,出土不超过一年,但是依旧带着丝辗转流通百手的阳气。吕夕接过铜钱:“谢了,我现在手里没钱,到时候把钱还你。”
阿五从兜里拿出个早就准备好的纸条,说:“没事啊吕哥,这是我微信,等您买了手机可以先加我,不着急还钱的,我主要是想找您聊聊天学点本事。”
“好吧……”吕夕接过纸条,认真记住了他的号码,然后偷偷瞥了他一眼,慢吞吞的说:“我到了帝都就还钱,连本带息的,全还给你……既然我都记住你微信号了,要不你再借我点钱吧……”
“……”阿五低头看见那只被吕夕掐住的已经完全放弃挣扎的黄鼠狼,心说我能拒绝吗?
吕夕低头默默看了眼手上的铜钱等东西,他把铜钱放进口袋,又将白线用墨汁染成了黑线,他手上黑黑的,把线放在太阳底下一边晒一边单手编织,他手速飞快,不一会儿易断的线就被编成了复杂、整齐又结实的黑结,样式还挺漂亮,跟小姑娘编的手链有得一拼。
那沾着墨汁的黑线在吕夕的手上干的非常快,几乎只有三十秒,就已经干干爽爽,他将干了的黑结扯了扯,确认它十分牢固,就把黑结往黄鼠狼脖子套了上去,接着还做了个牵绳的手柄,把黑结做得跟狗绳似的,他这才把黄鼠狼放在了地上。
吕夕把手柄递给阿五:“要不我把这只放在你这儿做抵押?”吕夕摸了摸黑绳,“有几个东西我想买,哦,对了,你们还从我微信里转了五十块钱呢。”
黄鼠狼:“……”
阿五:“……没事吕哥,只要用得上我阿五的您就直说,我就是怕我囊中羞涩让您见笑,我每个月在火葬场背尸体顶多赚六千,还得寄五千多回家,剩下六七百是我生活费,现在住在娟姐的房子里不用交房租,但是水电和伙食也要分担的,那两千我存了一年多,跟着兴哥干之后才有点钱,您说现在兴哥没了,那尸体还在家里,不知道有什么变数,掮客的路差不多也在这里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