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王羲之_作者:苏格拉提拉米苏(604)

    长史回答道:“收到王五郎的手书,将军便前往义阳。”

    “五郎?”王肃之惊讶。王徽之什么时候跑去了义阳?

    长史笑着说道:“的确是王五郎的手书。”

    王肃之看向谢道韫。他未开口,谢道韫便知晓他想说什么。

    谢道韫笑着言道:“王七郎并未要求我在一定期限内归京,若是王四郎想去义阳,我愿陪你前往。”

    王肃之心情高兴,与谢道韫改道前往义阳。

    王徽之写了一封信给郗超,并未在信中提起具体事情,只说他在义阳发生了大事,请郗超前去帮他。

    王徽之为人狂傲不羁,极少开口请人帮忙。郗超怀疑王徽之遇到大事了,一刻不犹豫,快速启程前往义阳。

    “你再说一遍。”郗超面带笑容,眼神莫测地盯着王徽之。

    王徽之理直气壮地言道:“你身为我外兄,在边境一带素有威名,受百姓尊敬。当我的媒人正好合适。”

    郗超转头看向王献之,语气平静地言道:“你管不管?”

    王徽之挑着眉头,斜眼望向郗超:“我乃官奴兄长,何时轮到他管我?”

    王献之点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是也。向来只有兄长管幼弟,幼弟如何能管兄长?嘉宾,你就帮帮五郎?”

    这两个厚颜无耻的小子!

    郗超目光淡淡地盯着王献之,开口说道:“官奴来此,必定不是为了五郎之事。”

    王献之看了眼王徽之,告诉郗超:“嘉宾先替五郎去说媒,回头我再与你详谈。”

    郗超语气冷淡地说道:“我不会说媒。”

    王徽之告诉郗超:“你只要到荀灌娘面前,多多夸赞我,言我与玥儿般配便可。”

    郗超斜眼睨视王徽之,笑容温和地言道:“许久未见,五郎性子依旧。来年过冬,五郎不必准备裘衣了,割下你的面皮,足以御寒。”

    阿良听出郗超的讥讽之意,噗嗤一笑:“噗——”

    王徽之不以为意,一派坦然地言道:“来年冬日,我有娇妻暖衾,何惧严寒?”

    王献之觉得王徽之越来越骚了,他出声劝道:“五郎,可以了。”

    郗超似笑非笑地言道:“不知二郎与三郎、四郎是否说亲?”

    王献之望向王徽之。

    王徽之轻哼道:“他几人说亲与否,与我何干?既然你人已到义阳,那便跑不了。这个媒人,你当定了。”

    王徽之长大了,郗超不好与他动手。于是,郗超伸手捏了捏王献之的脸蛋。

    王献之诧异地望着郗超,伸手推开郗超的手,告诉郗超:“此事与我无关!我也是今日才知晓五郎请的媒人是嘉宾!”

    郗超嘴角含笑,没有收回手,反而伸手扣住了王献之的肩头,将王献之揽到怀里,放肆的蹂|躏王献之的脸蛋。

    王献之无语,他正准备出声说话。

    外面传来了周玥的声音。

    “王五郎!”

    听到周玥的声音,王徽之瞟向王献之与郗超,开口说道:“出去。”

    郗超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将王献之抱起来,抱着王献之走出去。

    王献之挣扎:“嘉宾,我如今长大几岁,身子沉重。只怕会累着你,还是将我放下!”

    郗超抱着王献之大步往外走,拐了个弯,绕到另一面墙,捂着王献之的嘴巴,来到轩窗边。

    “王五郎!你何时寻媒人向我阿娘提亲?”

    周玥欢喜地跑进屋里,脱鞋入席坐下,双眼明亮地望着王徽之。

    王徽之告诉周玥:“媒人来了,明日便上门说亲。”

    说话间,王徽之捂着腰,低声说道:“疼。”

    见状,周玥紧张不安地问道:“上药之后还疼?”

    王徽之轻哼道:“你自己使了多大劲,自己不清楚?还不快给我揉揉。”

    周玥凑到王徽之的身旁,在她准备伸出手帮王徽之揉腰的时候,忽然想起阿良还在一旁,她立马把手收回去。低声说道:“还是让阿良帮你揉揉。男女有别,你我不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