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不会怀孕了?”
何星闪颤抖了一下,赶紧回忆自己上次经期是在什么时候。
好气哦,他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她有理由怀疑他是故意的。像他这么有条理的人,怎么可能会忘记这种要事!
“你没有怀孕。”祁曜淡定地道,迎着何星闪怀疑的眼神,他耐心地解释,“我有记你的经期。”
何星闪在松一口气之余,又忍不住怀疑:“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 唔,最近更新时间很飘忽,相信我,我在调生物钟。
(* ̄︶ ̄) 话一出口, 何星闪就暗自后悔, 她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自从遭遇绿屏爆大料,她和他把一切都摊开来说之后,关于生孩子这一件事, 就被他们有默契地“遗忘”了。
她这么一提, 倒是把两人间的“默契”给打破了。
房间里的气氛略有些沉凝。
祁曜往后退开, 坐在床的一边。
“我是真的忘了。”他的表情没有一丝波澜, 期间, 他撩起眼皮望了她一眼, 低垂的凤眼看上去甚至有点委屈的意味,“回到首都星后, 忙昏了头。”
他的声音暗哑, 语调也没有太大的起伏,让人听起来心情都莫名有点压抑。
何星闪点点头:“哦。”
不管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她都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刚才是她被折腾得太过, 神魂颠倒之下, 脑子极度不清醒,质疑的话才会冲口而出。
哦了一声, 对方没反应,她又觉得是不是自己太敷衍了, 忙找补:“忘了也正常,那段时间确实忙。”
哎,这个找补说得太没水平了。
何星闪咬了咬下唇,忍住身体的酸软, 拉起床单裹住了身子——其实,她更想蒙住头,太丢脸了,不想见人。
“我稍后会再打一剂。”祁曜说。
何星闪花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下意识就是拒绝:“不用。”
拒绝得太快,反倒令气氛更冷凝了。
她就知道,在两人都不约而同“遗忘”生娃的情况下,对他打不打隔断剂这件事,不管她说什么,都极容易让他产生不好的联想——
支持他打隔断剂,她内心深处是不是不愿意跟他生娃?
不支持他打隔断剂,这更糟糕,她是不是有随时抽身离开他的打算?
当然,他这一番作态很有可能是故意为之的。
她都有些怀疑,他其实知道隔断剂已经到期,只是故意不提醒她,为的就是在她质问他的时候,试探清楚她的态度。
思绪转了一圈,何星闪不准备多加解释,但在对上祁曜幽深的眼眸时,她下意识裹紧了床单。
她的嘴巴更是仿佛有了自我意识,自然而然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隔断剂的副作用太坑了,没必要打。”
祁曜看样子不太接受她这个解释。
他静静地凝视着她,突然勾起唇角,露出一个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你在心虚。”
何星闪不甘示弱:“我心虚什么?”
即便她真是在心虚,她也不可能承认。
祁曜竖起两只手指,说:“你在两种情况下,特别好说话,一种是魂飞天外时……基本上我让你说什么,你就跟着说什么;第二种,就是心虚。”
何星闪咬住唇,默默不语。
在床上,他一向放得开,不但自己喜欢说恶趣味的话撩人,也喜欢听她说恶趣味的话。
在这方面,她配不配合,看她心情,心情好她就配合一下(理亏也配合),但再配合,十次最多也就配合一两次,他也不太在意——她不愿意做的事他从不逼她……
他不是那些自私的只顾自己的男人,相反,他的服务精神很好,有时候她被他闹得,也会有点不太好意思,出于公平互助原则,她也会顺着他的意,服务他一下。
有时候情绪上头,再被他哄一下,她更是会在服务之余,愿意配合他说一些恶趣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