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缇宁愕然。
裴行越叹了口气,“午后我便得去西州军营,或许要打仗了。”
缇宁呼吸猛地一快, “打仗?”
“西夷在边境兴风作浪,若是知难而退,也不必大动干戈,若是别有企图,可能便会有一场恶战了。”裴行越说。
缇宁是和平年代过来的人,战争这种事虽然能在电视里看见,却隔着另外一个世界。
如今听到熟悉的人这么一说,战争好似近在咫尺,缇宁一下子就懵住了。
“阿宁担心了?”裴行越好像并不在意。
废话,能不担心吗?打仗免不了牺牲和流血。
裴行越见了,忍不住一笑,“放心,我只是去军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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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宁回了小院,一路上,西州城内还是人来人往,和往常似乎并无不同,但缇宁这次仔细观察,发现卷发浓颜的外族人似乎少了一些。
临西是大安最西北的一块土地,西夷则是临西的邻居,他们是游牧民族,和临西时有摩擦,但若说是大动兵戈倒很少有。
上一次还是在二十年前,坐在皇位上的还是先皇,大安的国力也没有当今治下的强盛,时遇大安干旱,西夷北羌便相互勾结,意图趁火打劫。
但当时将帅老迈,不敌蛮夷,西夷北北羌一路南下,直到当时是三皇子的当今陛下领兵出征。
当今圣上虽不是将帅之才,但这一战他仍然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因为他从千军万马中挖掘了一个叫赵桉的人,此人出生乡野,但却是天生的将军。
此后因他,大灭北羌,大安往北扩疆近千里,西夷俯首臣称二十载。
只是天妒英才,二十四岁便病逝了,距今已经十七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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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之妻》骨生迷
贵女姜桃穿成了一个貌美却难嫁的农家女,
眼看着年岁大了,姜桃自己做主,选了附近服役的一个壮汉。
壮汉是京城人士,早年不知道惹了什么事被发配而来。
姜桃做好了和他一起挨苦的准备,
没想到壮汉干活是一把好手,其他方面也是……
成婚数载,日子幸福而平稳,姜桃很是知足,
最大的期望不过是太子早些登基,大赦天下,好让自家男人从苦役中解脱。
却不成想太子登基没几天,一辆华美堂皇的马车突然停到了家门口,
马车上下来一个器宇轩昂的少年,见着她的夫君就哭着说:“舅舅,朕来接您了!” 这位赵将军去世的的时候, 当今已经登基, 听说还大病了一场,舍不得如此肱股之臣。
***
第二天,裴行越便出发去了西洲军营练兵。
缇宁在画室里心神不宁, 又过了两天, 香兰说起外面的情况也觉得有些不同, “街上的外族人越来越少了, 好像也没有从前那么热闹了。”
现在正是仲春时节, 天地化冻, 应该是人流最密集的时候。
缇宁收了画,上街走了一圈, 回来的时候就进了厨房, 她虽然会做饭,但来了西洲, 动手的次数寥寥可数。
缇宁拿了面粉, 白糖, 盐,掺水开始和面, 许久没做饭,动作略微有些生疏, 捏好面团上蒸笼里蒸,但蒸出来的面泛黄微硬,缇宁尝了一口,皱了皱眉。
香兰也拿起来尝了一口, 味道十分普通,但样式她没见过:“姑娘,你做的这是什么?”
缇宁目光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失败了的压缩饼干。”
香兰:“???”
缇宁扭头看向厨娘,“哪儿有烤窑?”
她记得的压缩饼干是烤出来的,可让她弄个烤窑,她没这个本事。不过若是在现在的江南,烤窑很难寻摸出来,但西洲人喜爱面食,烤馕既然都有,那么烤窑自然是有的。
小院里没有烤窑,但缇宁提了这个要求,当天下午,管家就派人在厨房里砌了个烤窑,缇宁从前也就是吃过压缩饼干,还是写生去大山的时候带的干粮,大概知道怎么做,有了烤窑,再和厨娘说了要求,几个人试验了好几次,缇宁终于把前世的压缩饼干给做出来的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