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真搞不懂这种小奶包有什么好看的,作为男人应该彪悍,拥有肌肉才是对的,黑哥摇摇头。
几下之后,客厅里再无他人。
而在距离霍家几百米外,三方人马在逐渐靠近,暗藏杀机。
但是霍宅的卧室里,却是一派宁静与温和。
“霍爷,我刚刚……”
“七七喜欢枪吗?我教你。”霍厉说道。
“我不喜欢枪。”陶七坐在床上整个人靠在霍厉的怀里,抱着他的手紧紧不放,而霍厉靠在床头目光柔情。
“枪太危险,我喜欢和平。”
霍厉捏着陶七的小手,软乎乎的,这双手是不应该接触枪,应该玩一些文艺的东西,比如花,比如画画,比如弹琴。
“如果和平伤害你,那我就会举起手中的枪开向它。”陶七又说道。
“霍爷,你此生最大的遗憾是什么。”陶七又说。
霍厉沉眸,似乎在认真的想他的遗憾是什么,顿了几秒后,他徐徐开口说道:“大概是童年的时候,没有出现一个好玩伴吧。”
陶七抱着霍厉的手紧了紧,心中酸涩疼痛,他听过太多太多霍厉的传闻,知道他小时候过的很不好,母亲死亡,他被叔父关在黑屋子里长达十年。
这个,是南城人尽皆知的事情,霍厉小时候身体不好,一直在医院里过活。回到家不到一年就害死了父母,接着被叔父关了起来。
从玛门医生那里听到霍厉的病情,肯定是因为小时候被这样产生的。
虽然玛门一直强调霍厉的精神不正常,可陶七却没有感觉,霍厉很温柔很正常,他没有看见他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两人的童年很相似,也许是兮兮相惜,也许是互相从对方的身上找影子,也许是互相舔舐伤口。
只有彼此知道,对方心中的难过。
他们都说霍厉杀了他父亲和母亲才会他叔父被关进黑屋。其实不是,霍厉很爱他的母亲,霍厉上次带陶七去毛山祭拜母亲的时候,陶七就知道霍厉是孝顺的人。
“霍爷,我一个小时前有接到黑玫瑰的信,上面说你在码头出事情了。”想到这里,陶七记起一个小时前他让人去警厅和政厅的事情,这件事情肯定瞒不过霍厉。
“不过是危言耸听,跳梁小丑。”霍厉揉了揉陶七的头,笑得温柔。
霍厉为什么一副知道了的模样,难道他也是重生的吗?陶七心中闪过怀疑,和一丝希望。
说起来刚刚在客厅,霍厉一直笃定说,他不会死。
“霍爷,你……”陶七起齿,酝酿酝酿该怎么和霍厉说是他是重生的这件事情。
“霍爷,五百米外起火了,毛贡献说那人是他儿子,现在与我们的人僵持着,说我们利用他来打自己的儿子。”门外突然响起黑哥的声音。
“警厅的人也冒出来说那人是他们一直通缉的盗贼,与政厅怕是要打起来。”
……
陶七默默吞回肚子里的话,转过身子看了看霍厉,霍厉笑而不语,随后抱起陶七坐到床边沿。
他走向了衣柜,从里面拿出一套黑色的西装。
“七七,愿不愿意配我去看一场好戏。”
陶七百思不得其解,黑哥刚刚是提到了毛贡献吧,毛贡献的儿子不就二毛吗?二毛和别人开枪了?
“愿意。”
霍厉替陶七换好衣服,亲了亲他的额头,随后从衣柜中拿出一根通体乌黑的龙头拐杖,上面这颗龙头雕刻得栩栩如生,好似能在空中腾云驾雾,猖狂的翱翔。
陶七欣喜接过龙头拐杖,一身裁剪得体的黑色的西装衬托得他玲珑有致,他在地上走了几步,发现这跟拐杖意外的和自己协调契合。
“谢谢。”陶七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明亮璀璨,细致如瓷的肌肤,笑容中带着俊俏,却掩盖不住周身散发出来那抹浅浅小有成型的威严。
霍厉将陶七的下巴微微抬起,对方眼里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温柔,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陶七感受着近在咫尺的气息,心中微动,长而翘的睫毛蒲扇蒲扇,含有不好意思的羞怯。
“我们走吧。”霍厉松开陶七的手,牵着他开门。
“好。”看了霍厉松开的手,陶七心中有种淡淡的失落,想要拉住他。
门外,黑哥一脸急躁,双手抱肩膀靠在护栏上一直抖腿,看到门打开后顿时站直了身体,随后看到陶七紧跟在霍厉身后出现还一身正装打扮的时候,眼内划过一丝惊讶。
不过他也没多问什么,霍爷自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