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路安盖棺定论,抵制住美色的诱惑。
傅慎宁含着笑:“可本王向来都习惯于有人伺候的。”
路安:!!!
这难道不是调戏!!!
这放在现代根本就是调戏吧!!!
紧接着她做了一件她很早就想做的事,一把将他推进了浴室,笑道:“王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说完这句话,她顺带关上了浴室的门。
门是关上了,脸上的温度渐渐升高。
傅慎宁生的好,她一直都知道,但是她对他从来没有过肖想。
没有肖想是一回事,但那么一个人立在你面前对你笑,完全招架不住啊。
她走到电视柜前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发现浴室里的人半天没动静,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走过去敲了敲门。
里面的人没有任何动静,路安唤了声:“王爷。”
依旧没有回应,路安在心底碎碎念:不会是现在就已经回大夏了吧,感情他就是现代半日游?
她手摁在门把手上,往下压,打开门。
门里的人散着发,手放在腰带上,正想解开外面的蟒袍,听到声音后,手放在腰间,抬眸望向她,眼里有些诧异。
美得雌雄莫辨。
她别过视线,看向洗手台:“您为什么不出声?”
傅慎宁解开蟒袍,露出里面的中衣:“因为不想理你。”
路安:???
我难道很想理你?
我这是被迫营业好吗?
浴室里的人解开蟒袍后就没有了动作,路安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呼气,她沉着脸走过去,站在他身后,替他脱下蟒袍。
突然头顶一阵湿意,路安下意识的去关淋浴头,却被他挡得严严实实,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绕过他,关上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打开的淋浴头。
她回过头带着薄怒地盯着面前同样湿漉漉的人。
傅慎宁对她的怒气视而不见,一副了然的样子:“原来是这样沐浴的,我就说为何没有浴池!”
路安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您不知道吗?”
“你并没有告诉本王。”傅慎宁理正词直。
路安点头,一边点头一边走出厕所,忍了一晚上的脾性,到底还是憋不住。
这个时代,她才是老大好吗?
怕他个锤子!
她走到外间,愤怒地拔了太阳能热水器的插座。
没有告诉你是吧,我可去你大爷的。
洗冷水澡去吧你。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你尽管掉,断更算老子输! 洗完冷水澡出来的某人看起来毫无异样,那套衣服穿在他身上,硬是穿出了名牌的感觉。
路安在这一刻,终于确定了有些气质真的是羡慕不来的。
她盯着他出了会神,傅慎宁迎着她的视线与她对视,察觉到他的目光,路安轻轻晃了晃脑袋,把脑袋里有些念头清除。
他脑后的长发还是湿的,用一根青玉簪挽着,地下滴落了些许水迹。
傅慎宁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径直走到沙发上坐好,路安下意识的拿过手头的毛巾站在他身后,给他将头发绞干。
这样的事她不是第一次做,这些动作于她而言更像是惯性,等到她反应过来,手像触电般从他脑后挪开,坐在沙发上的人带着疑惑的回头望着她。
路安面露窘态,嘿嘿干笑了两声,把手上的毛巾甩在沙发上:“我去拿吹风机。”
撂下这句话就往房间走去,那背影怎么看都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在里面。
她蹲在置物架前的地板前进行深刻反省,她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右手背,喃喃道:“怎么就管不住这双手呢?”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讲究的是众生平等,她这奴性怎么还没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