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越来越熟,偶尔也能彼此之间调侃两句。
傅慎宁一言难尽的重新打量了他两眼,最后还是顺着良心开口:“还行。”
确实有一种儒雅的感觉在,这难道就是路安之前说的要给买副眼镜的原因?
得到夸奖的沈时劲,突然觉得腰板都能挺直些,他扶了扶眼镜:“现在小女生,都喜欢这类型。”
傅慎宁:...
小女生?
他思考了一下路安的年龄,在这里是二十二岁,却又在大夏过了二十年。
他一时间拿不准,路安究竟是属于哪个流派。
沈时劲见他陷入了沉思,把话题引向了正题:“这是拍卖,主要是玉器,你有把握吗?”
傅慎宁:“不知道。”
沈时劲如果是第一次和他参加拍卖,那么对他这个“不知道”可能还会忐忑一会。
现如今,跟他多参加了几次拍卖,才知道,这人的“不知道”,完全就是装逼。
就好像他之前看中的那几幅字画,在拍卖会上,无人问津,他们以很低的价格拿到了,拿到手还没捂热,价格就连着翻了几番。
沈时劲有的是钱,确实没错,可是谁也不会嫌钱多。
和傅慎宁合作,确实是件轻松而又省事的事情。 今天的拍卖会, 没有以往那般趁手,傅慎宁遇到一个竞争对手, 但凡他竞标的, 总有一个人跟着喊标。
沈时劲和傅慎宁相视一眼,两个人都看懂了对方眼里的神情。
两个人交谈了会, 沈时劲全权交给傅慎宁拿主意, 两个人都没兴趣揪出那个抢标的人。
毕竟,拍卖这种事,价高者得。
沈时劲最不缺就是钱, 傅慎宁最不缺的就是胆子。
傅慎宁对前面的拍卖品,都意兴阑珊, 他把拍卖品价格抬到它价值顶峰点的1.5倍后, 就不再跟人竞争。
慢慢的, 那边的人也发现了不对,跟标开始变得谨慎起来。
沈时劲挑眉, 对着傅慎宁笑了笑, 他们两个男人坐在一起, 同样生得英俊, 引得周围的人频频注视。
“够狠的。”沈时劲看出了点门道,对傅慎宁说。
傅慎宁看着台上,等着下一个拍卖品,随口答道:“今天心情好。”
“心情好,还这么狠?”
“所以没把他往死里整。”
能跟他们标的,应当不是小门小户, 他叫的价格都不低,这点钱,他们应该还是出的起的。
台上的拍卖品摆了上来,傅慎宁的眼神亮了。
沈时劲察觉到他情绪的突变,跟着往台上看过去,不是什么大件,是一个白玉簪子。
“很值钱?”
“不值钱。”
“那你这眼神。”
“想买来送人。”
“那你拍吧,从我账上走。”
“我有钱。”
沈时劲侧目,多看了他两眼,说:“你随意。”
傅慎宁有钱,昨天就是不想一个人住顶楼,偏偏路安不乐意,原本以为都进了她的房,也能赖下来呆一晚。
奈何,路安半夜都把他送到了顶楼,给了他两个选择:你上去或者我上去。
这也是他一早上都臭着脸的原因。
不过这个世界,男女设防并没有大夏那般,男女之间可以自由恋爱,亲亲抱抱也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
傅慎宁原本觉得不知廉耻的想法,跟路安在一起之后,全都抛之脑后。
时不时能偷香,也很不错了。
想到这,他嘴角泛起笑,沈时劲略带嫌弃的远离他。
思春的男人真可怕。
傅慎宁没有主动竞争这个簪子,而是任由别人喊价。
“不想要了?还是钱不够?”沈时劲难得调侃。
“没到时候。”傅慎宁也不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