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好像反了吧?
现在明显是耶律越宽衣解带帮她一×解千愁。
而且,她还不是女主!
最重要的是,好端端的,她一个小丫鬟怎么就中了这种乱七八糟的药了呢?
余小晚满腹疑团,眼下只确认了一点,公主是这副本的女主,耶律越是男主,也是她的验证对象。
其他的,懒得浪费脑细胞,等明日再说吧。
这肉身很疲惫,身上的伤也疼得厉害,余小晚忍了忍,没忍住,最终还是用了个心凝形释才沉沉睡去。
一口气睡到日上三竿……还没醒!
若不是耶律越过来敲门,她大抵能一口气睡到后半晌。
“采琴,醒了吗?该吃药了。”
耶律越清润地嗓音淡淡地响在耳畔,余小晚迷迷糊糊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唤自己。
采琴?
怎么觉得有点耳熟?
打了个呵欠张开眼,她先应了声“稍等”,这才起来睡眼惺忪地摸了衣裙穿上。
一路走到门前,开了门,想到自己奴婢的身份,头也没抬,先福了福。
“见过二殿下。”
随后,撤身让开路。
等了半晌不见他迈入,余小晚这才微微有些诧异地抬眸,迎眸正撞上耶律越温润如玉的双瞳。
“殿下?”
温润的眸子微微驿动了一下,“你的腿伤……不疼吗?”
余小晚这才想起,她的左腿到脚底都还缠着绷带,怎能下地活动!
用了心凝形释没有痛觉,她竟大意了!
余小晚掩饰着垂下眸子,“奴婢,奴婢……身份卑贱,不敢劳殿下伺候,便起身了,这腿伤,奴婢受得住。”
耶律越目不转睛地望了她,眸光温润,却也有些……古怪。
许久,他才将手中的药碗随手搁在一旁小几上。
“即便受得住,你脚踝折断,这么走,会废了脚,还是我抱你到榻上吧。”
话未说完,他已俯身将她抱起。
见多了时晟的冷心冷脸,突然面对这样一个体贴入微的男子,余小晚还真有些适应无能,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不自在。
将她放下靠床坐好,又撩过薄被盖上伤腿,耶律越这才回身取了那碗药,返身坐回床边,轻轻吹去浮沫,舀了勺药汁递到她唇边,温声道:“良药苦口,此处偏僻,没有蜜饯,你便忍一忍吧。”
这才刚跟男主打照面,余小晚还摸不透他的脾性,自然不敢随意乱来,便乖巧地张嘴喝下。
辅一入口,真特么的苦!
又喝了一勺。
一路从舌尖苦到喉咙深处。
尼玛辣鸡系统!心凝形释为什么不能屏蔽掉苦味?
辣鸡辣鸡辣鸡!
这纯正的中药汤,说是黄莲熬的余小晚都信!
喝到第三勺,余小晚终于受不住了,干脆接过那碗,深吸了一口气,仰头灌了个底朝天。
喝吧舔了舔唇角,将那碗还给耶律越,用头发想也知道,她绝对OOC了!
看耶律越微怔的眼神便知道了。
“奴婢谢过殿下,让殿下费心了。”
耶律越微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她的发。
“突然这般懂礼数,我倒有些适应不来了,以往你可是最为调皮的,这一声声的奴婢,莫不是在怪我昨夜唐突行事?”
昨夜的事暂且不提,他说了调皮?
一个丫鬟对皇子调皮?!
脑中灵光一闪,余小晚突然想起,采琴不就是当日公主宴上公主差了要送她下去梳洗的那个小丫鬟吗?
她可是敦贤公主的贴身丫鬟!
难怪……
在这没有驸马的公主府,公主的贴身丫鬟,可不就是一人之下吗?
耶律越不过是个质子,采琴在他面前少些礼数,再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