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莫名其妙的穿越。
也为她在上个副本受的所有委屈。
系统你个辣鸡!
时晟你个变态!
玄睦你个卑鄙无耻下流下贱的死狐狸!
还有冷血不是人的上官明,连自己亲爹都敢勾引的渣婊茯苓!
你们等着吧,总有一天姐受的委屈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这一哭便是许久,真的是把她从车祸到现在,不,应该说,从她妈丢下她跟人跑了之后,到现在,所有的眼泪都哭了出来。
人果然都是脆弱的。
在你最疲惫的时候,一丁点温暖都能让你心头的委屈,破涌而出。
耶律越始终温柔地轻抚着她,从发顶到后背,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安抚。
那温暖的掌心,初时不显,渐渐的,竟透过单薄的夏衣,缠绕的绷带,暖进了她的肌理。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哭够了,穿越以来,第一次真正羞涩地有些不敢抬头。
“我,我……弄脏了你的衣袍。”
耶律越淡淡一笑,和煦如风。
“不气了?”
“本来便没气。”
“好,没气。”耶律越也不争辩,抬手擦掉她眼角残留的泪痕,“现下可以告诉我,方才说的,记不清什么了吗?”
他竟还记得这茬!
余小晚都哭忘了!
哭过之后果然是神清气爽,耶律越还真是个不错的……辣鸡桶。
不不不,她怎么能这么形容眼前这个温柔体贴几乎绝种的古早超级暖男呢?
应该说……耶律越还真是个不错的高颜值人形自控感温负面情绪清除器。
还别说,他的怀抱真的是很暖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余小晚蹭了蹭,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这才再度开口。
“我……有点记不清当日我为何会中那禁药了。”
“原来如此。”
耶律越微叹了口气。
“大抵是连日来的奔波,让你过于疲累,所以才会有些记不清了吧。其实,这药是你自己下的,你忘了吗?这本是番邦使者送给公主的秘药,想着公主寡居多年,必然会有些不为人知的……闺房密事。
那日,你去偷公主的通行令牌,本是想下那迷药在公主的香炉,却不想,被采薇逮了个正着。
你怕被她发现端倪,借着倒炉灰的机会,将那迷药一同倒掉了。
没了迷药,计划又不能有变,无奈之下,你只得假意说香料不足,借去库房之机,随手拿了那禁药,一同焚上。
待公主回房午睡之时,你已在房中闻了许久焚香。
我们拿着令牌出城之时,你已有些不妥,可奈何当时正在逃命,也顾不得找大夫帮你解药,只得一路逃亡。
期间……我们被追兵追上,厮杀之际,你受了重伤,待逃到此处再找大夫,那禁药已深入丹田,除非……除非与男子有肌肤之亲,否则无解。”
听听!
好男人果然都是对比出来的。
想想时晟,再看看人家耶律越。
时晟的思维模式永远都是——你在骗我,你要害我,你说的所有一切全都是托词借口!
而耶律越的思维模式却是——你是我的妻,你永远都是对的,就算你说的话再匪夷所思,我都能找到理由帮你解释过去。
她亲自下的禁药,她居然说不记得了!
这样耶律越都能信!
若不是对她极度信任,根本不可能做到。
耶律越如此信任她,若想诓他重回公主府,大抵不难。
甚至可以说,非常容易!
看来,任务难度并没有她原本设想的那般高。
在下个月圆之前,她得好好计划一番,一旦验证了胎记,她就可以实施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