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问,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还是说……他根本就是个精分变态啊摔?!!!!
【变态!】
玄睦轻佻一笑,搔了搔她的下颌,“虽没听过这词,可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不过无妨,你想怎么骂我都好,就问你亲还是不亲?”
余小晚抽了抽蛇吻,真想一口咬死他算了!
还是那个耳朵尖红红的玄睦更可爱,眼前这不要脸的二货到底是谁?谁?!
她越是向里缩,玄狐狸便笑得越欢。
“怎么?不敢吗?那日分明那般奔放的,今日怎的突然就害起羞来?”
什么奔放?那日分明是意外!
哼!
不要脸!臭流氓!下流下贱死变态!
就算明知他是故意调戏她,余小晚还是不敢轻易点头,她一点也不怀疑,只要她敢点头,死狐狸就敢眼睁睁看着自己亲他那里,反正最后临阵退缩的绝对还是她,比起厚脸皮,自己绝对比不过这只没脸没皮的臭狐狸啊!
余小晚缩进他怀里,气哼哼的不理他。
玄睦又逗了她一会儿,见她好似真生气了,这才将她从怀里捞出,亲了亲她曾经伤过的蛇脑壳。
“罢了,这笔账先记着,待你穿成人身之后再来还我。”
还你?还你个大头鬼!
余小晚忿忿地抬头,正撞上那双妖冶的桃花异瞳,那瞳真美,流光熠熠,摄魂夺魄,不似耶律越的溪水潺潺,却似惑乱天下的千年妖狐。
然而,美则美矣,余小晚却不由打了个冷战。
咳咳!那个,那个谁,干嘛这么认真地看着她?
有点可怕,不,是非常阔怕!
她突然不想做人了,真的!
如果前提是会被这只臭狐狸认出来,她宁愿下个副本穿成一条狗,半点不带夸张的!
玄睦摩挲着她冰冷的蛇鳞,终于大发慈悲解释起来。
“我心情好,其实不过是听了他说的那句话罢了。”
余小晚歪了歪头,想不起耶律越说了什么让他这么高兴的。
“他说,上官家的大小姐为我倾倒,苍帝亲封的巾帼小娘子也对我芳心暗许。空穴不来风,想来这多少也有几分实据,你从上官锦时便心仪于我,我能不高兴吗?”
不不不!这都是造谣!是假的!
玄睦像是听懂了她的心声,又道:“就算是假的,能让世人这般以为,也是值得我乐上一乐的。且他能说出这番话,必然心中是有几分相信的,能让他妒忌,难道不值得我多高兴一会儿吗?”
余小晚千猜万猜也不曾猜到,玄狐狸居然是因这种芝麻绿豆大的小事高兴到哼的小曲儿!
他的帝王之仪呢?成熟稳重呢?为什么在旁人面前他都老气横秋直逼八十岁?到她面前就立马恢复青春年少一十八?
而且,耶律越恨她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妒忌……
余小晚有心想直言问他,可是设计了耶律越什么,可看着他那瑞雪初晴的笑脸,突然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自打莲妃去后,他虽然也常笑,可都是老狐狸算计人的笑,皮笑肉不笑,何曾这般笑的真切。
罢了罢了不问了,便让他多笑一会儿吧。
选秀后不久,耶律越当众调戏皇后的消息不胫而走,满玄城都在议论纷纷,玄睦得知之后,几番压制,依然没能止住流言,派人细查,才发觉流言竟是拓跋赞传出去的。
不日,司徒夫人求见女儿,不知劝了司徒晴兰什么,她前脚走,司徒晴兰后脚便拎着食盒寻到御书房。
时值深夜,万籁俱寂,司徒晴兰温婉的声音传入屋中时,余小晚立刻睡意全无。
司徒晴兰其实真心不错,大婚三个月,玄睦只见了她五六次,还均是需得皇后出面的正式场合见的,除此之外,她倒是来寻过玄睦一次,被他的软钉子钉走之后便再没敢厚着脸皮子过来,今日这是被她娘开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