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幽也冲着胡二哥笑了笑,
“那房子的钥匙,一会儿三哥就能从奶那拿回来,你让未静准备30块钱吧,肉什么的,咱家给出了。”
可是胡二哥只是点点头,紧挨着胡幽坐下了。
胡幽往炕里头挪了挪,这人分明是有事儿,却不直接说,真让人心痒痒。
“二哥,你咋这么不痛快呢。”
胡二哥却又“嘿嘿”笑了两声,给了胡幽个眼神,可惜胡幽没看懂。
胡二哥往跟前又一凑,
“你给符生的弹弓,也给我一个呗。”
胡幽正想说没有时,却听胡二哥又说,
“小弟手里也有一个,当眼珠子似的,别人都不能看,也不知道他咋回事儿。”
“咳咳。”
胡幽连着咳了两声,心说,那可不能看啊,一看就露馅了。
也幸好这次胡小弟总结了上次的教训,知道这个东西不能随便抠了,更不能随便给人看。
所以,现在胡小弟把自己那个“打蛋器”把得死死的。
胡二哥本来以为“打蛋器”就一个,今天早上和符生又去老林子里头的时候,居然发现符生从背后掏出个“打蛋器”。
“打蛋器”这名字不是白叫的,几个石子出去,几只兔子就全倒下了。
一早上收获还是挺丰厚的,不过符生只是让他看了两眼,却没给他用“打蛋器”。
听胡二哥这么一说,胡幽是更不能再买一个了。
胡幽低声地说,
“人家符生是用来打猎给部队加餐的,要过年了,想改善下伙食。二哥,你还是种你的地吧。”
胡二哥想说不服,可是又听胡幽说,
“小弟我看是挺有打猎的天份的,二哥,你还不如和小弟先学学打弹弓呢。”
胡幽把胡二哥给说得跑出去了,没几分钟,胡二哥又跑进来了,后面跟着胡小弟。
一身冷气的胡小弟,伸出了一只手,手心上居然有颗黄豆大的金子。 胡幽也是头一次见这种金子,感觉好小啊。
胡幽自从得了一盒小黄鱼后,眼界可算是开阔了。
可是,胡幽一抬头,就看到眼睛里闪着光亮的胡小弟,和胡二哥。
这俩人,不愧是姓胡的,咋这爱财呢。
胡幽把金子拿在自己手上,看了又看,就问胡小弟。
“谁给的,要换多少吃的?”
胡小弟立即一脸骄傲地挨着胡幽坐着了,
“是我捡的。”
胡幽一口气没上来,立即就猛咳了起来。
“咳咳……”
胡幽抖了两下手,把自己手上的金子又看了几眼。
胡幽咳完就笑,旁边的胡二哥也笑。
尤其胡二哥还是开玩笑的说了句,
“不是人家掉下来的,正好让你看见了,你就拣着了?”
没想到胡小弟却是很认真地点点头,
“是啊,早上给史老头说吃炖大肉是小年儿那天,又给了他两个白面豆包。”
胡小弟这会儿脸上的表情特别认真,
“然后我就回来啊,可是他不知道咋地就走在了我前面,就掉了个金子。等我拣起来的时候,他人就不见了。”
胡幽不想说啥了,可胡二哥却说了句话,正好让推门进来的胡三哥听到了。
“耶耶耶,就这些文化人鬼心思多,就跟咱家老三似的。”
胡三哥手里拿着一把钥匙,直接扔在了炕桌上,脸色冷冰冰的。
胡二哥立即从炕沿上坐起来,“呵呵”两声就跑出去了。
胡幽立即站起身,掀起了自己的大炕柜,从里面拿了一桶羊奶粉。
胡幽把羊奶粉放到炕桌上,和胡三哥说,
“哥,你再醒点面吧,咱再蒸点包子吧。哦,哥,你把剩下的黄米面都给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