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爷爷立即和胡大伯以及各个村干部说,
“我们现在要准备好迎战那些想害我们的人,想害我们村的人。”
其实包括胡大伯在内,都没想明白胡爷爷为什么这么说。
胡大伯立即就问,
“咱们村马上要被评为先进村了,爹,先进不好么?”
胡爷爷的眼睛也就睁开个缝,像是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情形一样。
“你们啊,还是太年轻了,想不到那些人的心得有多狠。我们评先进没问题,去上进更没问题,但是我们得穷。”
胡爷爷笑了一声,
“别人都穷,就咱村富,有些人看不过眼哇。”
胡大伯作为一个村长,一直以富村村为自豪的,这也是他作为一个村长最合格的证明啦。
现在居然要穷?
胡大伯弄不明白,其他村干部也不明白。
“老村长啊,你说的到底是咋回事啊,发生啥大事了?”
胡爷爷点点头说,
“是大事啊,我看到不该出现的人了,我们得想法子对付她。” 胡爷爷的话是非常有道理的,让村里头许多人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胡爷爷终于把一小烟锅子烟抽完了,这才说,
“我看到了那个牛护士,不是个安生的,我想以她那么能闹腾的性子,一定会报复我们的,报复我们一村子。”
胡爷爷的话把村里的人都吓了一跳,赶紧就问要咋办才好。
这个事啊,胡爷爷其实腊月里就想好了,轻哼了一声。
“把菊花妈叫来吧,现在就要看她能不能为村子里做出点贡献了,要是不能,就把她一家子全赶出去吧。”
胡家村这里头忙乎了起来,胡幽那里却已经坐上了去上海的火车。
从市里面直接走,有去上海的火车,只是他们这次坐的是卧铺。
与之前胡幽出门不一样,人挤人,上厕所也很不方便。而卧铺车厢人并不多,又因为是过年,车厢里没什么人。
卧铺这边都挺空的,胡幽和符生妈还有符振兴,他们的卧铺是在一起的,两个下铺,一个中铺。
除了他们三个人睡卧铺的地方,其它位置都空着呢。
胡幽躺在下铺上,听着“轰隆隆”的火车车轮的声音,居然睡着了。
迷迷糊糊地好像听见符生妈说她,
“这丫头肯定是累了,我们不要打扰她。”
胡幽差不多是睡了一整天,火车一路上停了多少站都不知道。
现在的火车慢,而且是站都要停。
胡幽是差不多坐了两天多的火车,才到了上海。
不过这次是睡过来的,没觉得有多累。
这里是上海,即使不知道后世的如何发展,就是看现在。胡幽也能深切地感受到两个字,
时髦。
这个年代在村村里头,穿个花棉袄,别个花卡子,就是件很得意的事了。
胡幽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穿着各式各样衣服的男的女人,看样子都是过年穿着新衣服去拜年了。
上海这个地方,即使不过年,人们也是比其它地方爱穿的。
符生妈轻笑了一声,拉了拉胡幽的棉袄袖子说。
“是不是穿大棉袄后悔了?”
胡幽摇摇头,棉袄多暖和啊,只是忘记多准备一件不带补丁的了。
本来还想着去人家里之前,换身衣裳呢。
胡幽的大包里,装的也全是衣裳,而吃装在了饭盒里面,塞在包裹的里头。
胡幽还有个半新的军绿的水壶,就这个和胡幽的头巾是很配的。
符生妈又轻笑着说,
“我也没和他们说什么时候到,我们先找个旅店住下,收拾收拾再去吧。”
符振兴也觉得是,还得稍微休息一下,反正他们也不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