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幽想的是,这个人不是被传是个铁板一样的么,咋和田地说的不一样。
胡幽把手里的相机就拿了起来,冲着傻不拉几的符生说,
“给你照张相吧,等把相洗出来,就摆婶儿那屋让婶儿天天能看着。”
符生平常都不在家,尤其上了十岁之后,一直就在外面上学。
到了部队之后,也和胡大哥差不多,一年也回不来一次。
符生在的部队是和胡大哥一个地方,只是俩人在不同的营区。
胡大哥在之前是听说过符生,而符生也只是知道不这么个“同乡”。
不过最近几年一直陪着领导在外面奔波,一年有两三个月的时候没在部队。
也是因为这样,才算有点时间可以挤出个一晚或半天的时候,回家看看的。
胡幽的建议也挺暖心的,说得符生这块铁板心里头有些发酸。
符生一听立即点点头说,
“照吧。”
然后符生又一想胡幽说的姿势,就侧了下身子,让胡幽给照相。
胡幽一看符生这动作,不由的眼角一抽,还是拿起了相机。
“咔嚓”地一声,响亮地照相声就响了起来。
不只是胡幽,还有符生,都听到一声很重的“嗡嗡”地响。
一张巴掌大的卡片,从相机下面慢慢地滑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祝愿各位小可爱们,
鼠年大吉,心想事成。
今年这个年有点特殊,大家都要保持好的心情,
多通风,多运动。
大年初一大年好哦~~ 这个大年,符生觉得自己受到的刺激一波又一波,都跟断不了似的。
刚才胡幽把相机挂在了脖子上,以她那大棉袄和黑围巾的形象,在车上是个人都要看过来几眼。
最后胡幽实在受不了了,用特委屈的小眼神看着符生说,
“咱要不下车吧。”
符生其实早就想下车了,就是怕胡幽累着,在车上那会儿是憋着笑点点头。
可是现在的符生,站在树底下,一只手扶在树干上,却有点腿抖。
长了27年了的符生,这辈子头一次对一件事,感到这样的无措,还有那么点无知。
这个时候脑袋发蒙的不只是符生,还有胡幽。
胡幽在“咔嚓”地一声给符生照了一张相时,正想着给这个仿年代版的相机点个赞呢。
实在太像了,连照相的声音,“咔嚓”声也是那么地响亮而清晰。
真的很满意的胡幽,还没来得及用意识联系下系统时,就听到一声很长的“嗡嗡”声。
一个比胡幽巴掌大一些长方的卡片,从相机下面慢慢地滑动了出来。
胡幽傻在当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时,那张卡面上,慢慢地出现了一个人影。
穿着绿色的军大衣,站在一颗粗树的旁边,笑得还挺得意的。
胡幽咽了口唾沫,手抖得有点控制不住。
胡幽的眼睛差不多半眯着,皱着脸哼哼了两声,不知道该咋办才好。更不敢抬头看符生,这种意外来得太突然了。
被意外突袭的符生,在听到胡幽的“哼哼”声,忽然惊醒了过来。
“嘘”了一声的符生,也终于缓了过来。
毕竟是有着钢铁一样身躯的兵哥哥,符生甩了甩大长腿,就朝着胡幽走了过去。
胡幽的手里还抓着相机发抖呢,脑袋已经晕成了一团浆糊。
怎么也想不到,相机会是自动到这种高度。
照相洗相一条龙,也不需要胡幽专门去照相馆洗相片了。
符生走过来一看,胡幽比自己想的还要可怜,都快要哭了。
更是让符生有些哭笑不得的是,胡幽快抖成筛子了。
符生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胡幽在颤抖的小肩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