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走关系,也用了不少时间。不过,这个牛护士的想法和做法,同她的领导不太一样。”
胡爷爷听着也觉着新鲜,这人是上头某个人派来的,肯定是能信任的人啊。
但是,现在听着却觉得是另外一种情况。
胡爷爷其实也听着挺乐呵的,还笑了一声,
“这种事头一次听说。”
菊花妈立即就说,
“老村长,可不是嘛,这事儿就听着是个新鲜事儿。”
即使是在村村里头,有哪个村干部敢不听村长的呢?
但是,这个牛护士就有自己的一套,也不知道她领导咋想的,要把她放过来。那这样一来,其实有些事好办了。
胡爷爷眯着眼睛就问菊花妈,
“她领导还是那个姓郑的?”
菊花妈立即就站了起来,像是要说什么特别要紧事似的。
菊花妈大概还不知道胡爷爷这屋的大棉帘子外,站着三个人呢。胡幽,胡二哥,还有胡三哥。
菊花妈自己都觉得有点紧张,还舔了下嘴唇,低声地说,
“老村长,那个郑英秀同志啊,家里头的大伯是当大官的。好像是什么师长?哦,不是。是军长,听他们说叫郑军长。”
一听到是个军长,胡爷爷先是微愣了下,随便又把小烟锅子拿起来,“吧嗒、吧嗒”地吸了好几口子。
而旁边的胡四媳妇就觉得一阵头晕,要是记得不错的化,她从牛神婆家出来的时候,还把那个郑英秀什么的,给撞倒了?
胡四媳妇一只手持着桌子,抖得快不像自己了。
而胡爷爷这会儿在想事儿,眯着眼睛,没有看到胡四媳妇的怂相。
胡爷爷轻轻地说了句话,
“军长啊,这个官可挺大的啊。”
“咕咚”地一声响,桌子那头就少了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是架空的哦,那个不能涉时和政的哦。
谢谢支持哦。 “哧拉”
桌子那头响起了凳子翻腾的声音,胡爷爷抬头拧着眉。
胡四媳妇一只胳膊用力捏着桌子的边角,死撑着让自己不溜桌子下面去。
胡四媳妇咽了口唾沫,嘴硬地还在说,
“郑、郑军长是大官,可、可不可能到咱这、这小村村吧。”
胡爷爷摁了下眉,看了看站着的菊花妈,又看了看坐在凳子上还在晃悠的胡四媳妇,低沉地说,
“老四媳妇,把你妈从桌子下面拉出来。”
屋里头的话外面的胡幽和两个哥哥都听到了,胡幽无声地抖着肩膀笑了几声,而胡三哥是最无奈的了,直接叹了口气说,
“二哥,你进去把妈给拉出来吧。”
胡幽也要进去,被胡三哥给拉住了,
“你在门口接妈的,她现在估计得二哥把她背回去了。”
胡二哥一掀帘子进去了,而胡三哥也跟进去了,胡三哥先是弯下腰在桌子下面找到了差不多要晕过去的胡奶奶。
胡三哥把胡奶奶给扶着放在了炕上,还和胡爷爷说,
“那个什么郑军长,说不好人还在京都或某个军区呢,哪有空到咱这村里头来。”
胡爷爷觉得也是,转过头看了眼还想翻白眼的胡奶奶,就问了一句,
“你没事儿去招惹人家郑英秀同志做甚,你在村里头呆得不好吗?”
胡奶奶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天说,
“都是老天爷让我遇上她的,不怨我。”
最后在胡奶奶的絮絮叨叨当中,胡爷爷和胡三哥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一年也不上镇上一回的胡奶奶,一上镇上就碰上穿绿衣裳的牛护士。
胡奶奶是个村里头的老农民,哪知道城里头的那些事儿。
跑过去就跳起来在牛护士的脑袋上打了好几下,胡奶奶人小不显眼,被打的牛护士当时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