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郭给兜着呢,出不了事。”
老郭还是挺有几把刷子的,胡三哥当然是放心的呢。符生把胡幽抱后院屋去了,胡三哥站在厨房门口,就看胡小弟和老郭俩人正用树枝比划着呢。
胡三哥现在是个文人,练不了武,要是符生不在的时候,老郭还真能上去比划几下呢。
老郭也和胡小弟学了点入门的武术,感觉强身健体是没问题的。老郭其实还有点别的想法,准备找时间和符生聊一聊。
现在符生根本就没有空,正在安抚微微小醉的胡幽呢。
符生把胡幽放炕上后,发现胡幽还抱着酒瓶子呢,就准备把酒瓶子从胡幽怀里抽出来,免得铬着难受。
可符生把酒瓶子抽了抽,居然没抽动。其实符生是没敢用劲,想着轻轻一提就能把瓶子提出来。可是都没想到,胡幽把个酒瓶子搂得死死的。
符生没办法就坐在炕沿上,低声地和胡幽商量,
“小宝,媳妇,把你的手松一松,松松胳膊。”
胡幽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叫她,可是却咋也睁不开眼呢。
胡幽仍然是闭着眼睛,“吧咂”了下嘴说,
“不,不给,我儿子,谁也不给。” 胡幽抱着酒瓶子喊儿子,把个符生给愁的。而且符生也很不高兴啊,哪有这样的呢。
符生在胡幽满是酒气的小嘴上,亲了好几口,又低声地问胡幽,
“媳妇,咱儿咂叫啥名儿?”
“咕咚。”
胡幽连着说了好几个“咕咚”,符生最后都没抽出那酒瓶子,想着以胡幽那妖娆的睡姿,用不了多酒这瓶子真的“咕咚”地上了呢。
但符生这次预料错了,胡幽抱着酒瓶子睡了一整晚。第二天快中午时候,胡幽才醒。
习惯性的朝旁边摸了摸,又是空的,胡幽撇了下嘴。
一撇嘴就觉得不对劲,咋有股酒味呢。
“呸呸呸”
胡幽连着吐了几口口水,不仅有酒味,身上还有股臭味。
然后胡幽就觉得手不太对劲,一直抠着啥呢,低头看了一下。
一只酒瓶子。
可是胡幽是根本想不起来她干了什么,她的记忆力就停在白玲喝酒那段。
就像是中间被“咔嚓、咔嚓”两下断了,中间那段记忆没有了。
胡幽一只手抚着脑袋,看着酒瓶子,她绝对有理由怀疑是符生那家伙学胡小弟淘气来着。
越看这瓶子是越生气,随手就扔地上,还挺用力的,就听到“啪”地一声,
碎了。
酒瓶子彻底碎成了渣渣,胡幽坐在炕沿上还在发呆,她不得不承认一件事,她好像喝酒了,可是这段记忆没有,别说片断了,连碎渣渣也没。
胡幽又低头看了眼地上了酒瓶渣渣,踩上鞋走过去,踢了几脚,就要去洗澡了。
胡幽还没走到门口呢,符生推门进来了。
符生一进来就看到胡幽阴郁的脸色,还有一地的碎酒瓶玻璃渣。符生一下就误会,还以为胡幽把酒瓶摔了不高兴呢。
符生踏了个大步走到胡幽跟前,把胡幽赶紧就搂在怀里,还拍了两下胡幽的背,轻轻地安慰着人,
“好了,不难过了,不就是把儿子摔了嘛,回头咱再整一瓶子抱上。”
胡幽一听,符生是不是犯啥病了,一个破酒瓶子,居然叫儿子?
胡幽伸出手用力在符生胳膊上拧了一下,把符生拧得“嗷嗷”叫唤。
胡幽把符生推开,脸色更加的阴郁了,冷哼了一声,
“符生,你是不是特别想儿子啊。”
符生吓得一机灵,这会儿的胡幽眼睛斜着他,让他好怕怕啊。
符生“呵呵”地干笑了两声,又把胡幽搂怀里头,在胡幽脑门上用力亲了几下,又把自己的脸蹭胡幽的光脑门上,一副讨好的样子,
“哪能啊,我有你就够了,媳妇,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