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婢说的那种药没有副作用,顶多就是色上面作用大了一些罢了。”
江言目光松动了几分:“那将来孩子呢?生不出来流言更多,到时候就是欺君之罪了。”
顾余看了一眼江言,猛的把额头砸在了地板上:“江家子嗣众多,到时候……”
江言浑身一阵,这,恐怕不行吧?
“娘娘,您可以跟江家商量一番,再做决定也不迟。”
江言点了点头,半信半疑的看着顾余:“有这种药,你自己怎么不用?”
顾余苦笑一声:“宫中规定是全切,奴婢……奴婢没有那东西,用药没用。”
江言继续咄咄逼人的询问:“本宫怎么知道你不会说出去。”
“王爷给奴婢吃了皇家秘药,奴婢不敢背叛。娘娘,如果不放心不如把奴婢调到身边服侍,时刻监视。”
江言膛目结舌,儿子居然给一个太监吃了皇家迷药。
那药没有解药只能一辈子依靠固定的药物相生相克。
多数用在暗卫身上以及心腹之人身上。
江言笑了一声:“一会儿随本宫回宫,以后就呆在本宫身边吧。”
顾余低声应是:“娘娘可否让奴婢再带一个人?”
“随你。”
屋顶上的邵泽听到屋内的交谈声渐渐低下去,飞身离开了桓王府。
他今天让暗卫换了药物,实际上那药里面还有一种毒素。
思虑过多会让人造成幻觉的药物。
只不过那是他自己研究的,所以没人发现罢了。
顾余从系统中抄写下来治疗的药方之后,江言就离开了房间。
今天忙忙碌碌了一天虽然累了些但最终回宫的目的还是达到了。
只是,回去之后恐怕要遭受一些戳脊梁骨的事情了。
毕竟今天他着实狠狠露了一把脸。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顾余目光瞬间看向房门,下意识憋气。
这不会又发生什么意外了吧?
邵泽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副快要憋死的样子。
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的说:“你要憋死?”
“殿下?”顾余无辜的眨着眼睛,不解的看着从天而降的人。
邵泽声音不自在的回道:“是我。我来带你走。”
顾余呼吸一窒,下意识反问:“什么?带奴婢去哪里?”
“你不是今天上午还求我带你走吗?怎么当男宠当习惯了,不舍得了?”邵泽状似凶神恶煞的讽刺。
顾余摇摇头,尴尬的解释:“殿下,奴婢有人带走了,不会再留在桓王府了。”
邵泽瞅着顾余那张脸上的表情:“不就是皇后?怎么你还真是故意接近我的。”
只要敢露出一丝的隐瞒就杀了吧,这么个扰乱心神的东西。
顾余不知所措的慌乱摆手:
“奴婢是真心为了殿下的。只是想必殿下已经知道了,奴婢吃了皇家秘药,这辈子都只能受控于人。奴婢...”
声音低落了下去,几乎到了听不见的地步:“奴婢这么个小人物谁会在乎奴婢的一生呢?”
邵泽神色动容,随即又恢复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竖起满身的刺扎上自己也扎上别人:“我不管你吃不吃,你今天必须跟我走。我答应下的事情就不会食言。”
“殿下,奴婢今天被桓王一闹腾名声必定不会好听。”
“本来奴婢的身份就让人很多人鄙夷了。如果能跟在皇后这边,奴婢可以做内应。”
顾余顿了下:“殿下如果不放心可以药物控制。”
邵泽冷眼旁观着顾余的解释:“你也是跟桓王这么求药物的吗?”
他怎么知道原主为什么吃下那种药物?
顾余心一抽搐:“奴婢是迫不得已的,桓王强迫的。”
邵泽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转身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门边:“你确定你不走。”
“是。”
看着邵泽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顾余苦笑的坐下。
按照原书中原有的剧情肯定是没有吃下毒药。
这里剧情有些不一样了,不知道是不是他改动的原因。
原书中原主一路耍着小心机,巴结上了段业之后接了班从此控制了皇帝,权利大增。
可,原主太过于放肆,不愿放权没有认清楚自身的身份。
不管爬的再高始终是个家奴,最终反凄惨而亡。
[宿主,宿主。您今天增长了生长值呢,还增长的特别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