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帆并不是不能,而是被于归的话震慑到了。他不清楚乔啡与卫风的过往,不过他此刻终于猜到了一个大概,那就是卫风为什么整整七年这么惦记一个人。换做是他,他估计也难以忘怀。
扬帆沉默了半晌,说道:“我跟乔啡道歉。”
于归哽了一下:“你道哪门子歉?”随即一个拧眉:“你欺负他了?”
一直带着笑意的卫风站起身,走出会议室时对杨帆说道:“这个月别墅区的卫生归你了。”
“……”扬帆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这事儿自己有谱就行了,干嘛要说出来?想他一个擂台最终强者,撅着腚扫地,他的颜面往哪搁?
扬帆一脸哀怨的跟着卫风也走了出去。
于归问:“你去哪?”
“我找我老婆!”
“……”
“扬帆也就这点出息了。”芃芃啧啧感叹:“你说我是不是也该恋爱了。”
于归看着五大三粗的爷们儿酸不唧唧的说出这话,打了个寒颤。话也没说便把这二货一人留这伤春悲秋,起身快速消失了。
偌大的会议室回响着幽幽的叹气声。
“哎~”
……
乔啡的下一次擂台是在两天后,所以同居第一天卫风回去两人没完没了的又腻歪一宿之后,第二天一大早睡了俩小时,乔啡就打算起床去公寓找曌珩。
卫风看他从穿着浴袍到脱个精光,又重新穿上衣服,把人拽过来又给脱掉了:“你干嘛去?占完我便宜就想走?”
乔啡白忙活一通,气不忿的推开卫风,从地上的裤子里掏出两块钱甩到床上:“行了行了,这是给你的小费。”
卫风盯他半晌,倒是不嫌弃的把零钱塞到枕头底下:“我奋斗一晚,就值两块?”
乔啡割肉似的又掏出十块:“嫌少也没有了啊!这是我最大的票了。”
卫风稀罕得把乔啡一顿磋磨,差点把人亲断气了才问道:“你想去哪?”
“找曌珩。”
“欠抽。”卫风从裤子上抽出腰带,卷了一折抽在床头柜,发出清脆的声响。
乔啡吓得一抖,连忙钻进被窝,裹紧被子把自己缠成蚕蛹,只露出眼睛。
卫风被他逗笑了:“你是怕我抽你还是怕我亲你。”
“都,都怕。”乔啡挪出下巴,解释道:“我找曌珩当陪练。我可不想第二场擂台就丢人现眼,琼玖找我算账。”
“丢人正好不用去了。”
乔啡没说话,坚定的小眼神儿看着卫风。
卫风被他看得心软,第一次妥协道:“别去找曌珩,我给你练。”
乔啡坚定的眼神儿变得呆滞:“你,你给我陪练?”
卫风点点头。
乔啡的眼睛忽地一闪,转而又艰难的拒绝道:“那样肢体接触太多了,我怕你忍不住想干点儿别的。”
“呵。”卫风被他逗的不行:“是你怕控制不住自己吧。”
乔啡破罐子破摔:“是,就是我!谁叫你这么招我。”
卫风捏他的下巴使劲儿晃:“谁招谁啊。”
“吐了吐了别晃了。”
“那我真是都要佩服我自个儿了。”卫风笑道:“男的都被我干怀了。”
“……”乔啡恼羞成怒的展开羽赫,一把把卫风按在床上,骑在他腰间,学着卫风的模样眯起眼:“欠收拾是吧?”
少年的羽赫闪着银光,但邪恶的右眼和勾起的邪笑,像堕落的天使,更像一个小恶魔。卫风盯着这样的乔啡半晌,点点自己的薄唇:“亲我一口。”
乔啡差点被蛊惑,抓住那双总是引起他注意力的手,严肃道:“不亲!”
“我给你机会收拾我呢。”
乔啡的心里一动。两人现在的姿势正好与平时相反,卫风被他压在身下,那双凤眼似笑非笑的,乔啡把抓住他的手按在他的脸侧,卫风竟然伸出舌,舔了一下乔啡的指缝。
“哪来的妖孽,我要收了你!”
“……”
乔啡被这种把男神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诱惑闹得心砰砰直跳。献出生涩的一吻之后,又没忍住亲上了那双令他着迷的眼睛,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乔啡舔过他的泪痣,轻啄高挺的鼻梁,下巴,直到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