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乔啡看着他的眼睛,心里没来由的有些恐慌,这人今天绝对不正常!他剧烈的挣扎着,结果谏七的手越收越紧,他疼的话都说不利索:“你抓得我好疼。”
谏七一愣,忽然松开手:“对不起,对不起。”他躁狂一般抓了几下头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乔啡揉着手腕,脑中忽然闪过什么,他快速抓住,神色一凛:“你来找我之前见过谁?”
这时的谏七看着乔啡已经有些口齿不清:“我,我……”
乔啡逼问:“是不是河汉?”
“你……知道?”谏七的脖颈爆出青筋,一看就到了容忍的极限。
乔啡的声音冷静,俯视着蹲在地上的谏七就像看着一个笑话:“你到底长没长脑袋?”他的语调讽刺,仿佛要故意燃爆对面的人:“你这种傻逼我怎么会接受你?”
“啊~~!!!”谏七忽然怒吼,再看向乔啡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一把把乔啡按在墙上,乔啡被砸的闷哼一声。谏七连啃带咬的在乔啡露出的皮肤上肆虐。
“我想要你……”谏七蛮力扯开乔啡的衣服,抓着乔啡的肩膀把人推倒在沙发,乔啡手腕上的银蛇不住的闪烁,右眼也忽隐忽现。
他十八岁这天,经历的第二件事,就是被强迫。
他紧紧咬着牙关,口腔内壁被他咬出了口子,血液染红了齿。就在他衣服都要被全数褪去的时候,乔啡透过谏七的肩膀,看见了一双狭长的凤眼。
此刻的凤眼里是滔天的怒火,仿佛那怒气一泄,便能把这整座公寓点燃!
男人带着一阵劲风,乔啡只觉身上一轻,谏七便被狠狠砸在墙壁,墙体被巨大的冲力震裂,水泥砖头便像雪一样剥落。男人上前一脚踩碎了谏七的腕骨,他弯下身,眼睛迸发出的残忍像地狱底层的魔鬼。他一手抓住谏七的头发,另一只手便向他的眼睛挖去!
就在那只修长的指尖碰到眼球的那一刻,一条银蛇缠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的背影一顿,反手抓住银蛇把人拽进了自己的怀里。衣衫半退的少年脸色惨白的看着男人,只是一与那双凤眼相对,所有的话便尽数咽回了肚子里。
卫风的手扼住乔啡的咽喉,声音仿佛吐字成冰:“我哪对不起你”
乔啡苍白的脸色变得紫胀,张口说话的时候,带血的齿显得他可怜又可恨:“没有。”
“那你他妈到底在干什么?!!!!”卫风一把甩开乔啡,乔啡的腰磕在沙发扶手,疼的在地上蜷缩。
卫风的脸色铁青,就这么笔直的站着盯了乔啡半晌:“你觉得我会容忍你到什么程度?”他的话语字字都好似饱含深意,又透着决绝。等乔啡从身体各处的疼痛中缓过劲儿来,卫风已经拂袖而去。
刚入夜的晚风浸凉,一身戾气的男人走出公寓,他身着一身黑色的衣衫,白的透明的肌肤隐入衣领,仿佛一个带着暗黑引力的妖魔,吸引着各界的小鬼来拜。
一个人适时的出现,带着最干净的笑容:“卫风。”
男人驻足,盯着眼前的人,眼底看不出情绪。
河汉有些自嘲的说:“我的擂赛失败了。”他再抬起头时,希冀泄露给男人:“我是不是失去那顿饭的机会跟你解释了?”
河汉埋下这么多伏笔,就是为了等到这一刻……
泥砖下的人发出呻,吟,乔啡走过去把谏七架过来让他躺在沙发上。过了一会儿,谏七便因为重伤陷入了昏迷,乔啡看着谏七,喃喃的嘀咕了句什么。
夜风吹了进来,乔啡起身去关窗,右眼闪现,他看见了楼下的两个身影。
乔啡呆呆的伫立在窗口,眼睁睁的看着其中一人环抱住了另一人劲瘦的腰。他垂下银白的眼睫,安静的走进卧室,他把自己砸进床垫,沉默的摆弄着陆离的那个小马摆件,苦笑道:我是不是天下第一大傻逼?
不知道卫风当时看见河汉跟别人在床上是什么样的情绪,是不是比自己这次更加生气
乔啡闭上双眼,眼角无声的流着泪。
那种时刻为什么要缄默不言?为什么不对卫风解释一句?就因为要较一个真儿?乔啡想起卫风暴怒的双眼……是啊,男人的眼里是容不得一粒沙子的,自己在他眼里已经跟河汉一样,是‘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