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惊疑不定:“???!!!”
“不过不是你自己。”桑尤走到客厅的沙发,给自己点了颗烟;
“还有我。”
就在男人要说点什么的时候,有人正好进来。
两人看去,扶桑跟着说:“爸,我也去。”
“你叫我爸?”桑尤故意提高音量。
“是啊爸。”扶桑的脸皮堪比城墙。
“……”桑尤狠吸了一口烟,过了两秒,说道:“以前就扶苏逼着听你叫过几次,你改名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叫我。”
扶桑的脸色掠过尴尬:“咳,是吗?我不记得。”
“也就有事求我才开口吧?”桑尤无奈:“想见乔啡?”
“是啊爸。”扶桑开了头就叫顺口了:“行吗爸?”
桑尤:“……”
而二十四区内。
不知‘麻烦’就要降临的卫风,此时正在给乔啡喂食。
乔啡嗷呜一口,吃的倍儿满足。
“多大了还喜欢让人喂。”
“谁让你昨天喝多了可劲欺负我,我现在手都累得抬不起来。”
“扯淡。”卫风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表情还是挺愉悦:“你就爱撒娇。”
乔啡笑的贼:“我知道你喜欢喂我。”
“呵~”
乔啡看了卫风一眼,发现卫风要‘开车’,赶忙说道:“今天的行程是哪”
“床上?”
乔啡懊恼的拍拍自己的嘴巴:“有没有什么娱乐?”
“上床?”
乔啡:“……”
卫风又喂了乔啡一口,看见他吃的腮帮鼓鼓的,眼睛还圆圆的瞪着自己,一张脸全是温柔的笑意。
别墅的一楼客厅里飘满了泡泡,落地窗上却贴了一张明目张胆偷窥的‘大饼脸’。
乔啡眼神瞟过去差点吓了一跳:“师,师傅?!”
卫风没什么反应,把剩下的饭舀了一勺递到乔啡嘴边:“最后一口。”
直到乔啡全部吃完,又喝了杯水,卫风才起身去给时涧开了门。
时涧一进屋就啧啧啧个不停,显然这把狗粮喂的有点噎,阴阳怪气的说道:“门口站了一刻多钟了,才给时叔叔开门。”
“看见你倒胃口。”卫风坐到沙发上,顺便把去收拾碗筷的乔啡拽过来坐到自己身边:“乔啡现在要好好吃饭,摸着硌手。”
“……”时涧翻了个白眼:“他是喰鬼,喂该吃的胖的不是更快。”
乔啡听见这话,心虚又心疼的看了卫风的手腕一眼,那里现在还有一条并未痊愈的红痕,在卫风白透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明显。
就这件事两人并没有多聊过,卫风因此还把手链换了手做了遮掩。但乔啡心里是明镜的,他能在死神边缘被拽回来,完全得益于卫风的当机立断。
时涧也注意到了乔啡的目光,看见那个痕迹也没了调笑的心情。
时涧看向卫风:“我有一些稀有的珍藏宝贝,一会儿给你拿来,省着手腕要留下疤痕。”
“不必。”卫风淡淡:“留着无妨。”
时涧不知为何,感觉自己又被强行塞了一把狗粮,他有点呛着了,咳了两嗓子聊起了正事:“听说你现在是二十四区的军长了?”
卫风知道他明知故问就没答话,时涧本想揶揄几句也悻悻的憋了回去:“桑尤最拿手的就是趁火打劫。”
这话一听,乔啡想到了别的:“你之前不是就被军部带走了?也被打劫?”
时涧被戳到了痛处:“你说我多少年没做军医了,这冷丁做回老本行,有些跟不上节奏。”前一段时日因为苇杭对乔啡使用了罗盘,喰鬼大暴乱,K冲上前线整顿,紧缺人手,所以时涧便被桑尤强行带走去做‘随行军医’,时涧无奈:“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咯。”
虽然他是故意闲扯,还是牵动了乔啡隐藏已久的好奇心:“师傅,可否问一个问题。”
时涧眼皮一掀,直觉不是什么好问题:“不能问。”
“……”
乔啡刚要说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小脸憋的通红。
卫风觉得乔啡可萌,但时涧算是间接帮他‘催醒’了乔啡,他虽然猜到乔啡要问的是时涧的年龄,却是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