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华衣冢在。”
“通知萧成和萧史,他们留下参加宴席,我想四处逛逛。”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看向玉琪故居的,他只想在自己有生之年,能住的离她近一些,能再看到她。
“是,陛下。”
……
李潇融放下手里的竹简,看向侍卫,“萧伦城在玉琪故居守了一夜?”
“是的,国君。”
“他守着有什么用?伤害既然造成了,又有什么法子挽回?”李潇融撇了撇嘴,他一向就瞧不起萧伦城这个大嗓门,如今更是越发的瞧不起。
“崇卿,明天你参加宴席,记得你只是看看的,不要多说不要多做,更不要多管。”
“父皇,儿臣记住了。”
“退下吧。”
“是。”
……
萧史走过萧成的住处,他听到里面的粗重喘息的声音,皱起眉。自己这个皇兄当真是活久了,脾气越来越坏,明明已经有了暗疾,竟然还想拥有男女之欢。
“啊……该死!”
“殿下……我……”
“来人……将这个贱婢拖下去杖毙……”
“殿下……”
“啊……痛死我了,真是该死!”
萧史倚着门框,看着萧成半跪在床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频频滑落,他的打手捂着鼠蹊处,而那里肿起了一个巨大的包。
“皇兄,你既然突患隐疾,还是修身养性的好。”
“你来看我的笑话?”
“我只是被皇兄的声音扰到,特地来跟皇兄提醒一下。”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着什么主意!你说你这几天都去哪里了?”
“自然是父皇外派我做些事情去了。”
尽管萧成痛的四肢发冷,他依旧想把控住萧史,“你可知道我是你的皇兄,更是东宫太子?”
“可是皇命难违,不是吗?”
“少拿父皇压我!”
“不然我该怎么办?欺上瞒下吗?”
“你以为你现在既不算是欺君瞒报吗?”
“皇兄,我劝你还是省些力气,好好养养身子的好。”
“萧史!你可知你这触怒我的下场?”
“只要有父皇在,我只知道我一定是安全无虞的。”
“你很好,很好!”
“多谢皇兄夸赞,我就不跟你多说了,我先走了。”
萧成眯着眼,看着萧史离去,一脸恨意,“六爻。”
“六爻在。”
“告诉暗天阁阁主,我要那个御兽术的人,在明天皇后寿诞的时候给我弄死李潇玉这个贱女人!快去!”
“是,殿下。”
萧成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发狠起来,他一定要让李潇玉悔不当初!
萧史抱着竹笛站在一旁,看着六爻匆忙离开驿馆,笑了起来,明天看来将会有一场好戏。
萧史眼神沉了沉,一个纵深,稳稳落在房顶之上,直直向着皇宫奔去。
“你又回来啦?”
李潇玉耳廓微动,听着来人的声音很轻微,以为是慕云昭去而复返,头也不抬的摆弄着骨牌,但等了半天也未见来人说话,抬起头的时候与萧史四目相对。
“是你?”
“嗯,怎么,很意外?”
“是有些意外,按道理,这个时辰,你不可能出现在皇宫。”
“可我偏偏是来了,不是吗?”
“是的,你能告诉我,你的来意吗?”
“如果我说,只是好奇你在做什么,特地来看看,你信吗?”
“显然我不信。”
“也对,我也不信。”
“那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来这里吗?”
“告诉你一个秘密,让你再欠我个人情。”
“哦?什么秘密?”
“一个你在皇家牧场遇到的秘密。”
皇家牧场?野狗之祸?御兽术的人?
萧史缓缓笑了起来,“看来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御兽术的那个人要来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