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妃,这凌家大小姐好心好意请你与她一起表演节目,你怎么暗器伤人呢?”
“哦?倒是我的不是了?”
“本宫可是看个分明,想必大家也看个透彻,你就是嗜着自己的武力在逞强欺弱。”
“所以呢?”
“所以什么?”
“所以我一个王妃,皇室之人,活该被一个下臣之女挑衅,却不能有半点反抗之心,更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反抗本事,对吗?”
“本宫没有这么说。”
“你没这么说,看着我赢了凌雪裳,却说我是以强欺弱?”
“你怎么可以这般扭曲别人的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本宫的意思是,你不该欺负一个不懂武的弱女子,你这样做就是你的不是了。”
“她本就知道我有武艺傍身,却没有说我不得使用武艺。你想必会说是凌雪裳善良才不加以约束我的吧。我就不明白了,游戏规则是你们定,裁判是你们来判,你们出老千不算犯规,我不过是靠自己的本事赢了,为什么成了胜之不武了呢?这天底下到底有没有道理可讲?”
“你……”
“怎么,说不过我,词穷了?告诉你,道理在我这边,我占着理,你怎么狡辩都说不过去。”
“齐王妃,你口才好,灿莲花的称呼可不是一般人就能有的,本宫说不过。但是你不要忘了,本宫可是你们东岳国的贵客,你怎么可以这般对待本宫这个外宾?”
李潇玉打量着脸上还紫一块青一块的萧成,尽管他想展现出他的太子威仪,却因为他颇有喜感的容貌而大打折扣。
此刻李潇玉知道,她不适合将这个话题拓展下去,“昭,外交事宜,不是我一个女人家能说道的,还是你来吧。”
慕云绝高高坐在上头,此刻的他就跟不存在一般,他安静的坐山观虎斗,甚至看的还有些投入。没人知道此刻慕云绝在想些什么,他嗜着笑,一声不吭。
“北晋太子,本王的内人不过是个女子,你又何必跟一个女子斤斤计较?若是传出去,怕是让人以为你太子你的心胸不甚宽阔,只怕对你的名声不佳呀。”
“是吗?名声不佳。”
“毕竟这世间的男子大多是让着女子的,不是吗?”
“你这王妃跟个母夜叉似的,还是女子吗?”
母……母夜叉?李潇玉皱起眉,她有那么丑吗?
慕云昭一时没找词汇,母夜叉?他的潇潇虽然会武艺,可不止于这般骇人啊。
“不过,你说的对,本宫身为北晋的太子,实在没必要跟一个女子扯落不清。不过嘛,今日是你们东岳国国后的诞辰,你们东岳国表演了节目,我们北晋国也要表演一番才是。”
萧成看向身后侍卫,大声说道:“罗拉,出列。”
“是,太子。”
一个浑身膘肉,熊背虎腰的壮士走了出来,眼眉带煞,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罗拉,本宫在东岳皇家牧场见识过这位齐王妃一掌击碎树桩的厉害,见过之后,久久不能忘怀。今日你就与齐王妃比试一番,看看你这金钟罩,齐王妃到底能不能破解。”
“是,太子!”
哦?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节奏吗?凌雪裳想给自己一脸黑不算,又要找个暴力肌肉男狂揍她一顿?这萧成到底有多么厌恶她,非要跟她过不去?
慕云昭站了出来,他的女人,不允许其他人欺负。
“北晋太子,你的罗拉不过是个侍卫,而潇潇是本王的王妃,如何能比试?再说,就算是要比试,潇潇此刻已然累了,你连喘口气的余地都不给留下,莫不是针对本王的王妃?”
这句话已经夹杂了怒气,李潇玉扬起笑,此刻她感觉到了被保护的幸福。其实有时候做个小女人挺好,不用愁也不用担心风雨雷电。
“莫不是你的王妃怕了?齐王,你是个病秧子,莫不是你的王妃也是个病歪歪的废物?”
这话说得李潇玉很不开心,这挑衅也没见过这么赤果果的,北晋无人了吗?竟派一个跳梁小丑一般的萧成出来贻笑大方。
“萧成,你不要太过分了!”
“怎么?你不举的事情,整个唯方大陆的皇族,谁人不知?说你病秧子算是抬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