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我很抱歉。”
“抱歉有用吗?有用的话,我可以跟你说一天一夜!”
“昭……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潇潇,那你回答我,如果我和名无心掉进水里,你到底先救谁?”
李潇玉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她终于体会到了婆婆和媳妇掉进水里,你救谁的谬论了。她真是怎么回答都不行,左右不是人啊!
“潇潇,你回答不来,还是不愿回答?”
李潇玉深吸一口气,她不喜欢今夜的氛围,即便是她的错。但这是她的主场,她必须找回自己的主场来。
“慕云昭,我谁也不救,因为我的男人会保护我,而不是我保护他!我不需要一个弱鸡一般的男人,我的身边必然站着一个比我还要强上数百倍的男人!”
慕云昭愣住了,他的潇潇竟然会是这样的回答?
“所以,慕云昭,我告诉你,尽管你今天说的很多事情戳中了我的心,但是我依旧无惧的告诉你,我没爱上你,不是我能控制的。也许是你自己做的不够好,也许是我自己太过固执,太过做作,但不管是哪种,这都不是你我单方面的错!”
“潇潇……”
“慕云昭,我把你当主公一天,就一辈子就当你是主公。但是你没有任何资格,也没有任何地位更没有任何立场去指责我还没有爱上你!你该知道,爱情这件事本就是个不公平的事情,我爱上谁,我没爱上谁,都不是你决定的,也不是我决定的,这是天意!现在天色晚了,你已经安然无事了,我告辞了,再见!”
慕云昭看着气呼呼离去的李潇玉,眯起眼睛,他用力过猛了,造成反效果了吗?
名无心则是站在远处的树下,就在李潇玉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李潇玉横看了一眼名无心,显然她连名无心一起生气了。
而慕云昭和名无心则是对视一眼,他俩的视线在半空中交织,激烈出了火花。
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宿粮酿酒
“郡主,这几天你都心情不好吗?怎么只吃这么一点?王爷三四天都没来咱们潇湘室了,莫非你们吵架了?”
夕月关心的说道,她很好奇郡主这几天脾气越来越差了。
“没事。”
“哦,郡主,那你若是没事,就该多吃点。”
“天热吃不下。”
夕月刚想说些什么,容曜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他脸上一脸着急,“郡主,太府寺出热闹了,右藏令孟学良当众杖刑呢。”
“右藏令?李密手底下的官?”
“是啊,郡主,眼下正在行刑,你要不要去看看?”
“准备马车,咱们去瞧个热闹。”
“是,郡主。”
这太府寺门前门庭若市,挤满了商州城的百姓,而这太府寺的外面,一人穿着黑色长袍,被按在长椅子上,屁股上的布匹已经被鲜血沾满了。
李潇玉到的时候,正赶上一人在宣读罪证。
“容曜,这个人是谁?”
“左藏令华容。”
“这个络腮胡子的就是华容?”
“是的,郡主。”
此时这华容字正腔圆的读着,“太府寺建府衙至今,一直统管钱粮。历来陈粮做酒,新粮做米,为藏令该尽职责。可右藏令孟学良玩忽职守,竟然将新粮做酒,陈粮做米!引得陈粮因着陈放过久而生霉不可食用,在这次河北黄河之灾上,无米可赈灾!使得新粮因着成分太少,酿酒不足,导致粮食消耗过多,以致于国库存粮不过半,此人罪该当死。”
华容顿了顿,说的煞有其事的模样,“我太府寺历来是清明府衙,今有此国贼,必然公布于众,让大家监督和建议!”
“打死这个国贼!”
“打死贪官!”
“太府寺卿和左藏令是好人!”
“支持太府寺卿!”
“支持左藏令!”
此时孟学良早就被打晕了过去,没人帮他辩驳,看来是有人想要做事孟学良的罪过了。
只是她李潇玉就是想要华容被坑进去,又如何坐视不理?
李潇玉掀开马车的车帘,缓缓走了出来,“右藏令管粮,左藏令管钱,自古以来治粟内使,才有了大司农。大司农本就管理钱粮,后来改名太府寺,太府寺卿名下左右藏令,管理国库财富。只是,我不明白,这右藏令出了事情,为什么左藏令却如此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