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太理解。”
“不太理解?”
“确实很难理解。”
“负负得正,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可懂?”
“额……不太懂。”
“算了,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要赶紧想想怎么去鸣凰楼。”
“你不管胡蕴了?你不想去听听李崇焕想说些什么?”
“难道他们还能说出一朵花来不成?”
“未必不能说出一朵花来,万一他们说的正好是你需要的呢?”
“你不是让萧琮去了吗?”
“朕做事一向是做个周全,非十足的准备,朕不放心。”
“你要与我一起去?”
“不可以吗?”
“好,那就去看看。”
“不知道沐沐你可有什么方法?毕竟血玄沐湖如果真的是母神的血脉的话,应该知道母神最拿手的隐蔽吧?”
“你是说藏身咒?”
“看来你知道。”
王箬沐伸出手来,“牵着我的手,我带你走。”
“你现在就用藏身咒?”
“对。”
“那你上来吧。”
“做什么?”
“朕带你走。”
“你带我走?”
“对。”
“怎么走?”
“朕打横抱着你,你抓住朕的手,朕带你去李崇焕住下的地方。”
“是吗?”
“对。”
她盯着他很久,笑眯了眼睛,“好吧,那我就去看看那李崇焕到底是一个怎么样子的人。”
“走吧。”
……
此时李崇焕正端着茶杯笑眯眯的看着来人,“真是稀客,从来不出后宫的贵客都来了?”
“哀家来不是为了你。”
“知道,你为了墨韵姑姑。”
胡蕴看向墨韵,皱起眉,“你这次怎么出山了?”
“鸣凰楼的血沐凰快出来了。”
“是吗?你还放不下他?”
“我这一生绝对忘不了。”
“你就这么死心眼了一辈子?”
“若是真的不愿与我有瓜葛,何必早年给我希望?既然给了我希望,为什么要收回去?”
“你啊,这辈子就是认死理,毁在了这个死理之上。”
“不然呢?我还能怎么样?我没办法啊。”
“是啊,你的心总是那么的倔强,又有什么办法?”
“不说这个了,我听说白杜生的那个孽女来找你了?”
“你知道了?”
“我就为了这个事情来找你的。”
“你该知道我的师兄比我的毒功要高明很多,他的女儿,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你来我就安心了。”
“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能有什么本事?”
“可是你忘记了这血玄沐的女人都是个异类?我不知道她现在是八岁还是九岁还是十一二岁。”
“这就是你在宫里专门找小太监小宫女猎杀的原因?”
“我不放心。”
“一个小丫头片子,你当真这般担心?”
“你难道忘记了血玄沐湖的那个王泷韵了吗?这鸣凰楼进出自由的人物,她的女儿……”
“你多虑了,那个孽女没什么本事,没有她娘的本事。”
“为什么这么说?”
“要是真的有那能耐,又何必等到现在?她为什么不动手?你没想过?”
“这倒也是,要是王泷韵,现在怕是要跟我胶着了。”
“显然那个小丫头片子并没有来出现。”
“可是不应该啊。”
“你就是多想了,那个小丫头不会这么早带来,最起码该是再过五年。”
“是我想多了吗?”
“你若不是想多了,就是自己吓唬自己。”
“你啊,就是喜欢安慰我。”
“我并不是安慰你,而是我觉得那个小丫头片子不可能这么早出来,就算她想,依照白杜生的心思,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让这个小丫头片子独自面对你?若是那小丫头死了,他如何对得起王泷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