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看有人来，脸上马上露出笑容，“帅哥想买哪种电动车？”
余荔朝他客气地笑了笑，倒是楼止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老板。
男beta，没有竞争力。
“宝贝，你怎么还对别人笑？”楼止跟在余荔旁边，身子微微前倾，在他耳边说道。
余荔推开他的脸，“在外面呢，别闹。我刚刚只是客气地笑好吗？别乱吃醋。”
楼止也不恼，拉住他推开自己的手亲了亲他的手指。
老板看两人如胶似漆的样子心里了然，也没那么没眼力见硬凑上去说话。
余荔看了几辆车的外型都觉得不错，他侧头看向楼止问道：“你喜欢哪辆？”
楼止看着白白的小绵羊，黑黑的小绵羊还有黑黑白白的小绵羊，思考了好久，最后随手点了一个。
看楼止选出了一个，余荔看向站在一边露出礼貌微笑的老板。
“老板，可以介绍一下这辆电动车吗？”
老板这才走上前开始介绍。
最后余荔很干脆地买了这辆白白的小绵羊。
“楼止，你会骑小绵羊吗？”余荔坐上车，他看向楼止问道。
楼止看他跃跃欲试的样子，干脆地坐在了后座。他从后面抱住余荔的腰，轻声回答道：“不会，不如宝贝骑车带我回家。”
余荔把头盔戴好，又把另一个头盔递给楼止，“你先把这个戴上。”
楼止撇撇嘴，“这个好丑可以不戴吗？”
余荔转过身，直接把头盔给他戴了上去。他目光专注在绳扣上，楼止心神一动，低下头用舌尖舔过余荔的指尖。
“你是小狗吗？不是亲就是舔。”余荔给他戴好了头盔，笑着捏了他脸一下。
“我小？宝贝，你还不知道我大不大吗？”楼止凑上去咬了他一下，“嗯？”
余荔推开他说：“不要在外面耍流氓。”
余荔开得不快，但楼止从身后用力地抱住他。
“楼止，我觉得你变了好多。”风声把余荔的声音吹到了楼止耳朵里。
楼止下巴靠在他肩膀的位置，“我变了吗？”
“没在一起前，我觉得你这人挺绅士的，性格也温和。”余荔笑了起来，“现在我觉得我以前的想法完全是错的。”
楼止收紧圈着余荔腰的手，眼神变得晦涩难懂。和余荔在一起之后，他恶劣的那一面像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控制不住地全部展现在余荔面前。
他越想把这些藏起来，可越藏不住。这都是刻在他骨子里的本性，扭曲的性格在最信任的人面前从来难以掩饰。
楼止没吭声，余荔也没多想，他自顾自继续说道：“我觉得你特小气，就一醋王，不去开一家醋店都可惜了。”
余荔想着想着笑了起来，“你在我面前越来越像小时候见面的那个样子了。虽然看上去凶巴巴的，但其实特别幼稚，还霸道。”
“楼止，你还是小朋友吗？”
楼止眼睛慢慢恢复原来的神采，他眼睫颤了颤，轻声说，“是啊，我是你的小朋友不行吗？”
余荔用左手轻轻捏了捏楼止的指尖，很快又收回，他眼眸弯弯的。楼止能从镜子里看到他笑起来的模样。
“行啊，楼小宝。”他说道。
余荔有了新座驾，带着楼止在广场兜了一圈才慢吞吞骑回家。在楼下把车停好，楼止就牵住他的手。
“不是搂腰就是牵手。”余荔勾了勾他的手心，“楼小宝，你还真是一刻都离不开我。”
楼止笑了起来，“对啊，荔哥哥。你才知道吗？”
国庆过后的第一天，两人都有课。楼止先他一步下了楼，等余荔下来时，楼止已经坐在车上了。
他腿很长，坐在小绵羊上倒像委屈了他那双大长腿。只不过楼止脸上的表情依旧波澜不惊，除了面对余荔，他很少表露出情绪。
“你带我？”余荔把挂在车把手上的头盔拿了下来。
“昨天你带我，今天我带你。”楼止伸手帮他把帽子戴正，“宝贝，我可以不戴吗？”
余荔朝他笑了笑说，“不可以。”
小绵羊的速度不算快，早晨的风吹在脸上很舒服。余荔一只手抱着书，另一只手拉着楼止的衣服。
“宝贝，我能开过30码吗？”除了骑自行车，楼止从没开过这么慢的车。偏偏余荔说安全第一，不准他开快。
余荔靠在他背上回答道：“你不是已经开过30码了吗？”
楼止侧头看了一眼，确定他是靠在自己背上的，语气有些惊讶：“宝贝，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