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槲寄生下的亲吻不能拒绝,这是什么典故?”
“?!”
所有乱糟糟理不清的蒙昧心情都消失不见,岑歌只剩下惊吓感。
作者有话要说: 明晚更新时间在23:55:32。早点睡,后天起来再看更新都好~ 戏无衡您一个土生土长的修仙人士,怎么跳频知道异世大陆的西方习俗的啊!
可能是她的惊恐在脸上写得明明白白,戏无衡慌慌张张地顾左右而言他:“可能,可能我的直觉变得更准了吧……”
因合心蛊而产生的情况太过诡异,两个人的相处方式都有些奇怪。
尤其是岑歌,修士级别的五感,让她能清晰感觉到,有热气呼洒在她的耳边,亲吻般令人迷蒙窒息的感觉。
岑歌耳朵一热,懵圈了。
戏无衡已经闭上嘴,认真地盯着地上白色版本的桑寄生,似乎在考虑要不要直接闷一颗,让自己变成一只不用思考的鸟。
岑歌深呼吸一口气,她似乎是头一次,真正意义上,发觉,和自己靠着一棵树坐着的人,是以俊秀出名,以锻体为长的北寒峰弟子。
她知道,自己的脑子意识有些奇异,但还是努力想现在的情况。
子母蛊,在原文里是控制人的。她已经做好把戏无衡鹿化在身边当跟班的觉悟……但现在戏无衡好好的……
“我想到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能知道我在想什么?”岑歌冷静到冷漠地做出猜想。
“没,没那么可怕!”戏无衡吓得说话都难得磕巴了一下,耳后根更红了。
他滚了下喉咙,总结好词汇,清晰地说明情况,“只有明确要对我做什么事情,或者明确希望我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才会知道。”
说完,戏无衡头疼地揉了下自己的头,低头看了眼肚腹上被合心蛊一通操作已经基本痊愈的伤口。
他又一次转移了话题:“这是什么伤口?”
岑歌把合心蛊大概解释了一下,顺带道了个歉。
“……你之后的行为,可能不是全然凭借自己的想法,而是合心蛊的诱导……我会尽量克制。”
“但我现在感觉依然很清醒,”戏无衡面色如常地表示,并做了个猜想:“会不会是因为接触的地方变成了手心,所以它的效果变了?”
岑歌抽动着眉尾:“……”
好严肃的词汇啊……接触,仿佛是实验室里控制变量做对照组实验。
戏无衡略一愣,伸手用指腹轻轻按住她的眉尾,努力眉飞色舞地说滑稽话:“好啦,你如果有什么需要的事情直接和我说,这个合心蛊也能当做不存在的!我们现在好好休息一下,不给战野猪大队拖后腿!”
岑歌眨了眨眼睛:“你陪我做个实验?”
戏无衡:“嗯?”
岑歌:“神说,你现在得哭。”
如果是按着原书的合心蛊设定,戏无衡肯定已经一脸懵逼又控制不住地开始哭。
但戏无衡瘪了嘴,酝酿了一会儿后,没崩住,神色又恢复成笑嘻嘻的阳光样子,还递给她一包灵瓜吃。
他笑道:“生活已经这么惨了,我是哭不出来啦。再哭日子就会没法过,连金丹期的心魔都迈不过去的。”
这句俏皮话有点奇怪,岑歌接过灵瓜,想了一下,就笑不出来了。
原书中的戏无衡,到全文完结的时候,好像都没升金丹期。
……什么心魔那么厉害?
岑歌毕竟不是能把一整本《红楼梦》背下来的范闲,许多支线剧情都记不清了。
她看向戏无衡,思索着要不要问,他却已经红着耳根,状似若无其事地拿灵瓜吃,边吃边梳理体内因为子蛊出现而有些紊乱的灵力。
岑歌想了想,还是决定不问了,心魔毕竟属于隐私。
……不知为何,她必须要努力去思索,才能集中精神。
她努力思索着,理了理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