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是太子,一个是相府千金,怎么看都不缺那几个钱,找个避人的屋子不成,这倒好,这满京都的人都知道了。”
“看你这就不知道了,人家这富贵日子过得腻歪了,估摸着出来找些刺。激呢,这贵人们的心思,怎是我们理解得了的。”
“是啊,我们还是想想,明天的米够了没。”
六月和彩云是听见了的,两人此时正羞的通红,这几个妇人的话她两人是听懂了的,没想到前段时间自己还见过那不可一世的左相府千金,今天就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了。
林殊白看着两个姑娘都羞成这样了,也没有在这多做停留,直接去了食为坊。
几人到时,姜绰已经在那候着好一会了。
“殊白殊白,你听到今天太子的花边了吗?”姜绰一连兴奋的凑过来,完全不顾六月和彩云的感受。
“嗯,刚才在街边听说了。”林殊白淡淡的回到。
“可我怎么觉得这事儿这么蹊跷呢,就算太子再怎么喜欢左相家的小姐,这种事儿还是太匪夷所思了,太子想出去偷个人,怎么就这么巧被京兆尹的人逮着了呢,而且还穿了出去,真是想不通。”
“既然你都看出了问题,又何必问我呢,这明显就是我们太子中了圈套了,或许他是对那左相府的小姐有意思,但是如今的荒唐事儿,对他的影响不可为之不小。”
林殊白说完后,坏坏的笑了笑。
“殊白,你这么笑,难道这事儿和你有关?”
林殊白用眼神示意他隔墙有耳,这种问题还是回府后再说。
“你可别笑话我了,如果我能说得动太子,那我还坐在这里干什么。”
几个人识趣的没再说这个问题。
“你知道最近赵恒的行踪吗?”林殊白转换了话题问道。
“赵恒那个浪。荡公子哥你找他做什么?”
“听说他对我家月儿有些意思,我这个做兄长的自是要见上一见的。”
“三哥,你胡说些什么,你要是这样,月儿就再也不礼你了。”六月的脸红的发烫,自己觉得都能煮熟一颗鸡蛋了。
“哦,月儿是要为了旁的男人不理三哥了?”
“不是,那个……”
六月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她怎么会想到,一向仙人一般的三哥,何时学的如今这般胡搅蛮缠了。
“不是什么?不是不理我了?还是不是因为赵恒啊?”
听到林殊白这么说,六月就想起身回府。可是回府又怎样,不还是和这个衣冠楚楚的禽。兽在一个屋檐下吗,如今她心中最恨的便是赵恒,他没什么事儿招惹自己做什么,生生的打翻了林殊白这个醋坛子。
“殊白就不要在欺负小六月了,你看她的脸都快滴出血了,在这样下去,我这怕她变成一只地鼠,打个洞钻进去。至于赵恒那,你就放心吧,毕竟那人不但人品不怎么样,就连那脸长得也是一般,你看看六月周围这些男人,我自己就不说了,你和子墨,还有六月身边那个叫离让的护卫,真的是能把他比到尘埃中。”
“咦,姜绰,你是在说我的月儿肤浅吗?”林殊白眼神不善的看着他。
“怎么会,怎么会。我只说赵恒脸最基本的都无法入眼,更别提人品和能力了。”姜绰赶紧赔笑到。
这面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热闹,可太子那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韶华宫中,太子周炳琛一动不动的跪在皇后脚下。
“琛儿,你同我说说,这是为何?你为什么与左相家的不知廉耻的丫头鬼混到一出。”
皇后美艳的脸上有些抽动,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如此的不争气。今天的事儿无论是真的是他做的也好,还是别人陷害也罢,都只能证明一点,她这个儿子,是着实不争气。
“如果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便要了那个丫头的命。”
“回母后,确实儿臣将梁冉约出来的,本质是在那处赏月,然后再一到回京郊的园子,可是当天晚上不知道为何,看到那梁冉,儿臣就管不住自己了,一时冲动,就做了那等糊涂的事儿。”
“一时冲动,好好好,好一个一时冲动,我且问你,你同那梁冉一同赏月又是为何。”
“母后,儿子是怕,如今大皇子他又镇南王支持,又有姜宁侯做依仗,如今那林家也是做了他们银钱的支撑,儿子越想越是后怕,觉得自己再不做些什么,恐太子之位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