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高岭之花浇浇水_作者:绯瑟(265)

李藏风狐疑地看我,手上却很期待地摩擦起了小板凳的扶手,问:“当真再来?”

……啥再来?你当自己是取之不尽啊?

他脸上再正经抗拒也没用,我都已经看穿他小动作了,只好无奈道:“……是让你帮我换装,我得看看效果。”

半个时辰后,效果它来了。

我看着镜子里的高大少女,默默地捏起了脸蛋。

皮肤显白,日光一照便是丝缎里裹着无瑕白玉,这是李藏风在铺上人/皮面具后再涂了三层粉的效果,他厉害,他倒有审美的。

然后我再捏了捏腰上的肉,想象自己的手是李藏风的手,使了劲往下一拧。

这腰板子还好,不需要特意束腰,软时能像一道岸边柳,硬时便是一杆梨花枪,李藏风可作证,我终究是能屈能伸的一把好手。

最后我再把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隔着衣服看了看向外凸起的棉花垫。

我这次什么动作都没有。

没有戳,没有拧,没有十八摸,我只是俯视它们,因为我不忍心平视镜里的胸。

说好的垫一片呢?

这TM整整垫了十片!十大片啊!!!

李藏风居然还有脸问:“你对这效果有什么不满意吗?”

我麻木地盯着棉花垫:“我没有不满意,只是在疑惑你的口味。”

“什么口味?”

我实话实说:“你是不是……偏好胸口比较丰满的人?”

坦白说吧!你是不是海棠文里最常见的那种挤奶攻!?

李藏风沉思良久,沉默更久,沉的脸色一沉再沉,他沉着嗓子说了沉情绪的话。

“我对这个……没有任何偏好。”

这个省略号咋回事?

你这犹豫哪儿来的?

李藏风看我表情就补充了几句:“只是你的身材与一般女子相比,本就更壮更结实,那这个部位自然会更突出。若不突出,就显得身材失真,易引人怀疑。“

我披着满头的黑线问:“可太过突出不也同样失真么?”

李藏风好像才想起来这茬,呆了一会儿才晓得说:“不错,是太突了。”

他上来就想掏出棉花垫,我赶紧地退后一步,自个儿把棉花垫抽出了好几片,这么一来又觉得尺寸太小了,就又放回去了几片。

可这一下看着又觉得过大,我就再拿出来。

反正放放抽抽了十几回,我累了,我真的累了。

我懒得调整了,我自暴自弃了,先出去晃悠了。

一出门,收获了梁挽崩溃的眼神X1。

一走路,捡到了阿渡崩溃的鼻子X1。

为了逗笑老母亲,我学着他刚才风情万种的模样对着他嫣然一笑,结果梁挽脸色煞白,阿渡则是捂着鼻子,笑的连声音都变调了。那我觉得我什么都不做可能不太好,我就转头去抱阿渡。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胸口的棉花垫狠狠撞他胸,吓得他怪叫一声,从我怀抱中挣脱出来,飞也似的逃到梁挽后方。

我觉得他这么逃不够意思的,我就开始追,阿渡就从梁挽背后蹿出,开始在这院子里逃,他和猴子似的到处蹿,我就随时从胸口抽出一块儿棉花垫,去打他后脑勺,去抽他大屁股。

梁挽在一旁看得一惊一愣的,他本来想加入痛打龟孙子的队伍,但想了想,他就中立了。倒是李藏风比较像我的人,他一出房间就去守住了院门,坚决不让阿渡有机会逃出,也坚决拥护我拿棉花垫暴打龟孙子的行为。

后来咱们大概是打累了,也逃倦了,梁挽就微微一笑,摸了摸我的脑袋,揉了揉阿渡的一头乱毛,甚至还非常友善地拍了拍李藏风的肩膀,他去厨房拿了几乎酒,咱们四个就在院子里喝上了。

我喝着喝着可能是有点高了,我想起来我在银行的存款都没花完呢,我的游戏都没打到结局呢,最最要紧的是我真爹我真娘,他们还不得想死我?

我就把累赘的女装一脱,把面具一撕,我就对着梁挽又哭又闹的,梁挽看我莫名其妙地哭起来,疑惑道:“怎么了?想家了?”

我哭着去拧他的手掌,说:“我一看见你,我就想起我那还在世的亲娘啊!”

梁挽脸一黑,李藏风瞬间懵逼,阿渡笑得嘎吱嘎吱响,转过来指着自己,问:“那你看见我想到了谁?”

我哭着去揪他的鼻子,说:“我一看见你,我就想起我那未出生的亲儿子啊!”

阿渡脸一青,差点就想把鼻子撕下来甩我脸上了,他一脚踹我膝盖,结果被李藏风一个截踢给截断了,这时他抱着我,说:“你喝多了,我们歇歇。”

我哭着去扯他的裤腰带,说:“我一看见你,我就想起我那……我那没喝完的旺仔牛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