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行动了就好,据说他这次去m国是为了做手术治腿,你们找到他了没有。”
“目前还没有,但是他没有私人飞机,更没有私人跑道,我们监控了所有机场,他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更重要的是......”伊兰·莱博斯声音突然一顿,然后一笑。
“不说了,白,找到了,现在小残废......不,小朋友人在j市机场,我得去好好见见小朋友。”
白青木缓缓露出一个微笑,挂掉了电话,然后他转过头,看向后面的时诉安,眼神在时诉安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肌肤上掠过,尤其是那缺乏血色的唇瓣,拢起的眉头,无助脆弱的模样,简直让他心醉。
对,就是这样,就该这样好好听话,乖巧地属于他才对。
为什么要去喜欢谢无偃,那样一个丑陋又残废的东西有什么好。
而且他本来也的确是很不舍得伤害时诉安,看到那被打断的扭曲脚腕,鲜血淋漓的手指的时候,他也很心疼。
那两人打得着实有些过了,他并不想让时诉安手指骨被打碎。
上辈子,就是这么一双手有力地拉住他,给了他生机,他不希望这双手被彻底废掉。 时诉安再次醒来后, 整个人都昏昏沉沉浑浑噩噩。
在系统的告知下,他渐渐得知,白青木为了能把他安安稳稳地运走,期间给他吸了好几次麻醉药, 现在已经过去三天四夜了。
他们现在,已经不在华夏境内, 而是在m国。
时诉安心底不禁露出一丝苦涩。
当初他没能陪谢无偃那小子来做手术, 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来了m国。
只是......
现在他是“阶下囚”。
时诉安感觉头脑又疼又胀,四肢也传来细密的疼痛, 他低头看了一眼四肢, 发现脚腕手腕以及手指都被简单处理过了, 脚腕甚至被带了上夹板。 时诉安感觉头脑又疼又胀, 四肢也传来细密的疼痛,他低头看了一眼四肢,发现脚腕手腕以及手指都被简单处理过了,脚腕甚至被带了上夹板。
时诉安却想冷笑。
这是怕他以后脚腕扭曲不好看, 所以给处理一下吗?
白青木正巧从门外进来,见时诉安醒了, 不禁加快步伐走到时诉安旁边, 在床上坐下,声音温柔气质文雅,就如时诉安一开始见到白青木时一模一样。
可是现在时诉安却已经很清楚地知道, 这是个表里不一极会伪装禽兽不如的神经病。
白青木看着时诉安, 眼神温柔, 还透着深情:“诉安,你醒了。”
时诉安竭力咽下一口气, 忍耐着,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只道:“这是哪里,白青木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里啊, 这是m国。”
白青木露出微笑, 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柔和,仿佛前些天那个神经病根本不是他。
“我们以后就不回华夏了,这里很好,我在这里有事业有心腹,可以更好地照顾你。”
时诉安咬紧牙根, 白青木这什么意思,在云淡风轻故作温柔地威胁他?
见时诉安乖多了,白青木笑得更加温文尔雅,他就知道,上辈子的经验是对的。
诉安果然容易得斯德哥尔摩。
他本想好好对待诉安,让他的诉安不要再和上辈子一样,可没想到,诉安偏偏不领他的好心。
居然还是喜欢那个谢无偃!
所以,就不要怪他换个方式了。
当然,他一开始也很舍不得,可是他以后必然会和诉安好好地生活在一起,暂时的牺牲必不可少。
不是他长痛,就是诉安短痛,为了未来的幸福,他相信诉安以后也一定会理解他现在的所作所为。
毕竟,上辈子诉安都原谅谢无偃那个变态了,又怎么会不原谅他呢?
他做得没错。
不过他也的确是心疼的。
“诉安,晚上,我带医生来给你看看。”白青木坐在时诉安身边,眼含笑意地看着他,“我让人煮了粥,一会儿你多喝些,你喜欢加了酸梅子的白粥,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