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臣子适时的跪下,应声:“望太祖明鉴。”
“将证据带上,本宫自有决断!”太祖摆了摆手,罢了,折了便折了,到时她只需保住诺兰玉莘,让她们无法笑到最后便是。
她怒哼了一声,大丫头玩的这一手,还真是绝,竟联合臣子向她施压。
“是,不过在证据带上之前,臣儿还有一事须要王姨娘证实。”诺兰天敏抬起头看向诺兰玉莘,“还望王姨娘如实回答。”
“何事?”诺兰玉莘偏头和稚容对视一眼,各自转开视线,看向诺兰天敏,见她嘴角荡着别有韵味的笑意,心中越发的谨慎。
“早听闻王姐自幼体弱,更是在大病一场之后,身体经络受损可有此事?”
诺兰玉莘抬头看了她一眼,“竟天巫医治之前是如此,医治之后,还不曾向天巫大人问过。”
她们狡猾,诺兰玉莘也不是吃素的,这话若答否,她便是欺君犯上,若答是,在不知道她目的之前,无意是斩断游环的余地。
诺兰天敏见她将一切推给天巫,狠狠的一咬牙,天巫神出鬼没,她又上哪里去寻,不过正主不再,说什么还不都是由着她的证人来说。
诺兰天敏又展露笑颜,转头对外面的护卫叫道:“将人带进来!”
不多时,护卫便引了一个少女走了进来,便是当日刺杀沐桃不成的香秀,萎靡的神情之中隐含了一丝决绝,停在臣子的最前端跪地叩首。
正是因为心中的决绝,让她不再有所畏惧,横竖都是死,她还怕什么。
“贱民香秀,叩见太祖,皇上陛下,愿太祖,皇上陛下万岁万安。”
“此女香秀,曾是王姐院中的大丫鬟,香秀务必将你所看之事,如实奏报太祖,敢有欺瞒,便是欺君犯上之罪,罪责九族!”诺兰天敏凛然的说道。
香秀微微一颤,闭了闭眼,低着头道:“确如公主所说,贱民香秀,本是桃乐公主院中的大丫鬟,早听闻老嬷嬷们说起过,公主体弱,更是在大病不断之中,牵动了经络,便是寻常走动都十分费力,可在去年,公主首次回到公主府,公主非但能同寻常人一般,走动如常,竟还身怀武艺。”
诺兰玉莘听得一怔,愕然的看向香秀,可沐桃确确实实是自己的女儿,她有可能会将自己的女儿辨错吗!
“大胆,竟敢妄编公主的蜚言,可知此处是朝堂之上,容不下你胡言乱语。”
香秀猛然抬头,“奴婢所言千真万确,不敢瞒着太祖,奴婢因公主当年害死亲妹,心有怀恨,寻了牙婆卖身到公主府,为的就是寻个机会手刃仇人,哪想刺杀当夜,公主却凭武艺制服了奴婢,更是将奴婢带出府,准备杀人灭口,索性奴婢逃脱一劫,万不敢有所隐瞒。”
太祖猛然一拍桌案,“好个胆大包天的婢子,竟然妄图刺杀王室!”
香秀咬住下唇,“奴婢自知罪孽深重,却怕太祖,皇上陛下被歹人蒙在鼓中,才以贱身潜入凤国,等待时机向太祖陛下禀明实情。”
太祖眼眸一闪,“郡公主,仅凭一个罪婢之说,实在有些让人难以信服。”
诺兰玉梦翘了翘嘴角,就知这老东西,想存心偏袒,抬眼对诺兰天敏使了个眼色。
诺兰天敏点点头,“只听她一人所言,却是有些难以信服,不过臣儿还有证人。”说罢反手招了招。
护卫又引来两个人,跪与殿下。
诺兰玉莘眼眸一闪,垂下了头去。
“位嬷嬷还不跟太祖说说,关于王姐的事情,嗯?”诺兰天敏轻嗯了一声,其中威胁的韵味不言而喻。
两个嬷嬷一颤,左边的一个先行磕磕巴巴的开口,“太,太祖陛下,皇,皇上陛下,老奴,是一直在天巫山,侍奉,侍奉公主的嬷嬷,对公主这些年,这些年的事情了若指掌,公主再天巫山一直痴痴傻傻,行动更是,更是因为经络受损而不便,直到天巫大人将公主送下山,老奴这才重回了玉公主府。”
右边的一个接口,“老奴也是当年,侍奉,公主的嬷嬷,可以证实李嬷嬷所言无虚,还有!几日前,老奴更是无意间,看见公主轻松的飞跃过高墙出府,因为心惊,不曾同,同王妃说过。”
至此满堂哗然,谁还不信,毕竟这三个人都是从玉公主府出来的。
诺兰天敏得意的笑了笑,对着诺兰玉莘一昂头,“还有,为何此当事人都没有现身,除了做贼心虚,还有什么解释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