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嘛要哭,就是跟他关系好,我才替他开心,摆脱了我这个大麻烦。”沐桃跟炸了毛的猫似地,张牙舞爪的冲着遥乐叫,差点就挽起袖子上前跟遥乐拼命。
遥乐扭开头,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笑的比哭还难看。”
沐桃深吸了一口气,决定无视他,“就算难过,我也是替你们难过,你看,你们选择留下来,就代表以后还得面对我这个麻烦,多悲惨。”
“我从来没觉着你麻烦。”芷溪垂下眼,轻声细语的说完,抬起眼看着沐桃,明媚的一笑。
刺的沐桃眼角一痛,险些落下泪来,吸了吸鼻子,“我教你们玩个游戏,可好?”
四个人一听游戏,除了芷溪,另三个的心同时一咯噔,想起守岁那晚的一幕,脸上的表情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赏忻揉着脸,“游戏就算了吧,我们不如早点休息,你看,大家都累了一天了。”
沐桃见他们脸上古怪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想到了什么,‘噗嗤’一声笑,“这次不画王八,真的,我保证。”
边说,边举起手,一脸纯真的看着他们。
“不画王八,你还想画什么?”稚容吊起媚眼,斜睨着她,眼中明明白白的写着,‘你绝对没安好心。’
弄的沐桃直撇嘴,“就是个行酒令,你们至于这么小心嘛。”
一说到这个,赏忻来了兴致,猛的站起身,一脚踏在石凳上,挥着手催促沐桃,“这个好,说说看,怎么个玩法。”
沐桃嫌恶的瞥了他两眼,后者讪讪的摸摸鼻子,放下腿坐下嘟囔,“都是不拘小节的人,在意这些干什么。”
沐桃翻了翻白眼,“谁知道你下一次,会不会不拘小节道踩在桌子上,死没正型。”
赏忻哧了哧牙,一副不以为意。
沐桃冲他皱皱鼻子,便开始讲解道:“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最先开始的人叫一只青蛙,跳水,拿起筷子敲一下,第二个人接两只青蛙,跳水,敲两下,如此接下去,到了十只再从一开始,错的了喝酒,很简单,是不是?”
遥乐抱着手臂,傲慢的像只小公鸡,“简直太简单了,错了的,不如自己跳河自杀算了。”
“是吗。”沐桃挑了挑眼皮,“那我们就试试吧。”
接着发出一阵奸笑,这个是头脑越清醒的时候,越不容易出错,可几轮下来,总会有出错的时候,喝上几口,脑袋发昏,更是越错越多。
醉了之后呢,自然是丑态百出,她都等不及要看看,这四个会闹出什么笑话了。
嗯,这是不是算她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呢?
“试试看,就试试看。”遥乐最受不得挑衅,立马挽起袖子,大张旗鼓的便要干上一场。
赏忻揉了揉下巴,咋一听是挺简单,可是看这个丫头笑的一脸奸险,总感觉有些让人发毛,事情真有这么简单吗?
难道她想借机大醉一场?
“先说好,行酒令玩倒是没什么,酒你是不能喝。”
沐桃早注意到他审视的目光,心中一阵阵的发虚,一听他的话,忙点头称是,“当然,我保证不喝。”
她这么爽快,赏忻反倒越来越狐疑,盯着她的眼神,也是越来越锐利,像是要将她里子面子看个透,才能罢休。
沐桃坦落的由他看着,侧目看向稚容,“你玩吗?”
“我不玩,你会放过我吗?”稚容挑起眼皮,反问道。
沐桃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看你说的,跟我有多恐怖似地。”
稚容翘起嘴角,凑到她耳边,“只希望你将我灌醉了之后,别后悔就行。”
沐桃微微一怔,“什么意思。”
稚容坐直身,摊开手,“谁知道呢,谁先开始。”
沐桃用肩膀撞了芷溪一下,“你先来。”
芷溪狐眼闪了闪,垂下眼睑,有些难为情的清了清嗓子,提起筷子轻声道:“一只青蛙,跳水。”
敲了碗碟一下,‘叮’的一声脆响。
下面赏忻接着说了下去,一轮过来,倒是都没出错,到了第二轮,最不以为的遥乐少敲了一下,顿时惹来沐桃一阵奚落的笑声,“我们龚大公子说什么来着?”
赏忻狭促的用肩膀撞着他,调侃:“简单的狠,错了的,不如自己跳河自杀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