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张雾敛就和叶羲和一块儿到陶丹丹长老面前报道了。
虽然叫做陶丹丹，但站在她面前的却是个面容清矍的白胡子帅老头儿。
帅老头儿眉眼都很俊美，一看年轻的时候就是个高冷的男神。
叶羲和明显和这白胡子老头儿认识，乖巧地喊了声“陶爷爷好”。
“几年不见了，羲和，你又长大了点儿。”白胡子老头露出个疏淡的微笑，然后两人寒暄了几句之后，就将目光放到了张雾敛身上。
“你叫张雾敛？”陶丹丹平静道，“上来。”
等她拘谨地走上来了，白胡子老头儿这才开口问：“你可想好了要修习什么法门？”
“法门？”张雾敛懵了，“什么法门。”
叶羲和也愣了，随即一脸恨铁不成钢地啪啪啪冲上前，又给了她脑壳一拳：“你这个傻缺肯定是忘了这回事儿吧！！”
“每个修士都要专精一项法门的，有的是神识，有的是剑修，有的是医修。”
糟糕了，她昨天光顾着和那祖安少年吹彩虹屁了！看见陶丹丹的脸色隐隐有点儿青黑，知道这是个严肃的帅老头儿之后，张雾敛面红耳赤地小声道：“我……我想了，但我还没想好。”
陶丹丹静静地看着她：“会医术吗？”
“剑呢？可有兴趣？”
剑修虽然很帅，但肯定会很疼吧。
张雾敛犹豫地回答：“还在考虑……”
“法器？”
“没……没钱……”
张雾敛羞耻地垂下了头，清楚地看见了白胡子老头儿已经皱起了眉。
“那跳舞呢？”
跳舞？
张雾敛一愣。
陶丹丹有些意外：“会跳舞？”
张雾敛：“也……也不算会啦。”只是学了几段宅舞而已。
然后白胡子老头儿就让她给他跳一段。
好，那就让她用现代绝美的舞姿震撼他们这些愚蠢的古代人吧！
往后倒退了半步，张雾敛投入地跳完了一首“极乐净土”，接着就自豪地等着看陶丹丹的反应。
可惜白胡子帅老头儿看上去好像不是很满意的样子，只是问她：“可还会别的？”
张雾敛点点头，又浑然忘我地跳完了一首“桃源恋歌”和“寄明月”。
帅老头没有表情了。
咦？是她跳得还不够吗？
不是说老人家都喜欢可爱的孙子嘛！
于是，张雾敛又握起拳头，开开心心地喵喵喵，跳完了一首喵喵舞和海草舞。
“我们一起学猫叫，一起喵喵喵喵喵，在你面前撒个娇，哎呦喵喵喵喵喵”
“像一棵海草海草，海草海草，随波飘摇，海草海草海草海草，浪花里舞蹈”
跳完，还没忘卖萌歪头“喵”了一声，忐忑不安地站好了，等着这位帅老头的反应。
白胡子帅老头显然不能欣赏这来自异世界的舞蹈，脸彻底地黑了。
张雾敛更茫然了，难道说要她跳社会摇吗？！就在她摆好架势，准备再跳一段社会摇的时候，帅老头不知从哪儿翻出来了个泛黄的册子，丢到了她面前，让她跟着这个册子上的东西学，之后就黑着一张脸怒气冲冲地走了，好像在怀疑自己为啥抢了个智障入门。
翻了翻自己手里的册子，上面画的都是些在跳舞的火柴小人儿。
就算智障如张雾敛也知道她的白胡子刷老头师父不高兴了。
可是她觉得自己跳得挺好看的啊，张雾敛努力回顾了一遍自己的动作，每个动作做得都很到位，也没出什么差错嘛。
“羲和，羲和，我跳得不好看吗？”
对上少女期待的目光，叶羲和沉默了，憋了半天，最后也没忍心打破这脆弱的幻想，扭过头红着脸哼哼：“还……还行啦……”
好的，自信充值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