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陆以歌毫不心虚,“我们谈的是柏拉图恋爱。”
秦佳意竖起大拇指,“厉害厉害。”
一群年轻人聚会,难免会喝点酒。陆以歌这知道江郁是个一杯倒,连忙阻止他,“别喝,你还要开车。”
江郁笑,“晚了。”
果然,眼里都是醉意。
陆以歌扶着他下楼梯,突然眼前一黑身子一软,踩空一个台阶。
江郁没喝太多,现在意识还算清醒,连忙扶住她,“怎么了。”
“没什么。”陆以歌扶住额头,“可能是昨晚熬夜太晚了。”
最终他们叫了代驾。
回到家陆以歌就把他推到卫生间里洗澡,她不喜欢他这一身酒味。
她靠在沙发上,感觉身体越来越虚弱,心想今晚一定要早点睡觉。
江郁洗完澡出来,脸上泛起一层薄红,他坐到陆以歌旁边,要她帮自己吹头发。
陆以歌一向拿喝醉的江郁没办法,拿着电吹风细心帮他吹。
暖风穿过他的头发,扑到他的耳朵上,脖颈上,江郁的心里痒痒的。
他抓住了陆以歌的手腕,吹风机扔到一边,把她按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说:“我的初吻说它不想活了。”
陆以歌怔楞着看着他,“我的初吻说它还想苟一会儿。”
江郁凑近她,笑着摇了摇头,“我不管。”
陆以歌没有力气推开他,意识越来越模糊,最终倒在了沙发上。 陆以歌失去了意识。
江郁见她闭上眼睛没有反抗,心里有一丝甜蜜,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
和想象中一样柔软,微凉又清甜的触感让他有些失控,用力抱紧了她,从齿间挤出声音:“以歌……”
陆以歌没有反应。
他轻轻咬了咬她的嘴唇,慢慢地厮磨,但她依旧没有反应。
江郁恋恋不舍地分开,看到她紧闭的双眼和苍白平静的脸。
居然睡过去了。
他用手撑着脸,看了一会她安静的睡颜,忍不住又亲了亲,打算把她抱回房间。
他酒还没醒,整个人又晕乎乎的,抱起她时一时没站稳,陆以歌被摔回了沙发上。
“以歌,你没事吧。”江郁连忙问。
但陆以歌依旧安静躺在沙发上,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
江郁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就算睡得再深刚刚的动静也应该醒了。
“以歌,以歌。”他大声叫她,用手摸了摸她的脸和脖子,都是冰凉的。
他一下子清醒了,脑海里一片空白,颤抖着手拨打了120。
急诊室外,陆父陆母匆忙赶过来,神情焦急。
陆母看到坐在一旁魂不守舍的江郁,立马问他:“怎么回事了这是?”
江郁目光涣散:“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怎么突然就。”
江郁头压得很低,声音沙哑:“我不清楚,我就是亲了下她。”
陆母皱了皱眉,把目光转向紧闭的急诊室,继续焦急的等待结果。
时间过了不知多久,久到江郁感到自己手脚冰凉,意识不清,医生终于从急诊室里出来。
“怎么样了。”陆父陆母连忙迎上去。
“没什么大碍。”医生摘下了口罩,“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但是这个病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我……我们知道。”陆母眼里都是泪水,“但是几年前做手术后我女儿情况就好转了许多,我以为……”
“手术也是有期限的,她现在的身体情况可能撑不了太久。”
可能撑不了太久。听到这句话,江郁感觉脑内的神经断掉,意识坠入了深深的海底。
“不,医生,医生拜托你救救她。”陆母的情绪看着有些失控,平时的温婉端庄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