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刚才眼珠都黏到暴君身上快扯不下来的样子,暴君会不会觉得他太轻浮了?但想靠近喜欢人的感觉真的很难控制呀。
唐钰忧愁又忐忑的悄悄去看暴君表情,却不想被人撞了个正着。
殷禹笑容逗趣,“想看就看,钰已与本王成亲,本王便是你的人了,今日洞房花烛,钰想如何都行……”
……为什么这话听着感觉他就像个色急的痴.汉恶霸?
唐钰脸红红,脑门冒烟,但眼珠还是忍不住又黏到男人身上,正经又严肃结巴,“主,主子,这可是你说的哦。”
不是他想看,是暴君主子让他看的,他这是在遵从命令!绝不是他小痴.汉!
想罢,唐钰壮胆子,光明正大的瞧他喜欢男人的身体,顺便还拿起布巾打湿,悄悄去碰碰,心中欢喜不已。
一边黏黏糊糊,一边还假作镇定,“主子,我帮你擦背啊。”
这是他在梦境中时最想做的事情,现实他只昏迷了几天,梦境中他可是待了多年,能够看见却碰不见的滋味,实在不好受。此时此刻,以解思苦。
他这般作为实在让殷禹忍不住闷笑,但却也极为受用这种满心满眼的爱恋,想起初识时被偷吻的画面,少年小心翼翼又纠结的样子,触动人心。
那日他本以为钰要对他不利,心中霎时失望,以为自己看走了眼;却不想,竟知晓钰心悦他,仅仅几次见面而已,便能够付出全部真心,世间怎能有如此傻的人。
可这又是如此纯粹又热烈的感情,如此难得,他遇到,得到,何其有幸?
殷禹闷笑过后,目光便是幽暗。
但是他的腿还未好,今日便是想吃了人也做不到,还得再等等时日,等他能够让钰在他身下哭叫的时候,听钰哭求着叫他的名字。
眼看着某个小痴.汉黏黏糊糊,没有自觉的勾引,他不再逗人了,再逗就是引火**难为自己。
殷禹拍了拍胸口磨磨蹭蹭作乱的小手,“好了,唤人进来伺候吧。”
正摸得起劲儿的唐钰一听,急道,“为什么?主子,我擦得不好吗?”
一副明显还没有摸够的小样子。
殷禹忍了又忍笑意,“本王洗好了,你呢?”
“……”
唐钰马上想歪,看了看还足够装个人的浴桶上,眼神飘忽,红红哒想什么分外明显。
视线眷恋又灼热,直白又坦率。
殷禹只觉自己控制神经几欲甭断,幸而浴桶够大够高,才不至于失态。
他克制良久,才凑到眷恋的人耳边,饱含黯哑道,“乖,听本王的话,今日不动你,待本王站起来。”
至于站起来做什么,早已想歪的唐钰脸继续红,思及暴君还未能灵活行走的双腿,心头不免有些松口气,又有些遗憾。
其实腿不能动,也不会太大影响的,他可以动么……
不过这种想法想想就是了,可千万不能说出来,丢人!
唐钰赶忙点头,“那主子您待着,我去唤人,等洗漱完,我给主子看样东西。”
说完,他飞快的抛开。
殷禹在后面发出难得的朗笑,让守门的侍卫心中暗暗称奇。
而唐钰也跑去隔壁耳房洗干净后,换上清爽的衣服,才整理情绪拿着自己准备的礼物,重新返回,欢喜的将自己亲手做的玉佩送出去。
“主子仔细瞧瞧,有玄机的。”
唐钰一副献宝的表情,双眼眯得像只小猫。
这玉佩可是他亲手做的,说实话,花纹雕得他自己都觉得不怎样,粗糙简单得很,毕竟他不是专业的雕刻师傅。
可是玉佩外表其貌不扬,却内有乾坤,类似怀表的乾坤。
殷禹摸索发现,玉佩竟有暗缝,寻到机关掰开后,玉佩中空之内镶嵌着一副小小画像,赫然画的是他与钰的人像,栩栩如生,表情惟妙惟肖,他认识这画法,是钰独一无二的画术。
“这是……”,殷禹看着画中小人。
“定情信物。”
唐钰非常羞耻回答,然后脸皮泼厚,把手伸出去,“主子,该你了。”古代定情信物是要互相交换的,他可知道。
如此直白的心意怎能让人拒绝。殷禹心如泡了一罐蜜,甜得浸透心脾,又齁甜酿鼻。
他是早知道唐钰在准备这个,却不想竟是如此有心的,毫无掩饰的将一颗真挚的心送给他。
看了好一会儿手上内有乾坤的玉佩,殷禹才拿出自己准备的东西,一块拇指大小玉石,底部雕刻着一条龙纹,上面沾着红色的印泥,像是印章。
唐钰有所猜测,却还是忍不住问,“主子,这是什么?”
“权印。本王麾下只认权印,与本王。”
唐钰双眼霎红,“主子,你真的不怕我是细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