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经惊了:“操了!老子不和你们这对狗男女玩耍了!一股恋爱的酸臭味!老子去睡觉了!”
陆之韵皱眉:“你为什么非要难为自己,要做梦找对象?”
山海经一边往楼上走,一边低声吼:“我找个几把。”
陆之韵:“啥?你要找几把?你是gay?日常梦里被压?”
山海经怒摔门。
“砰——”
他隔门怒吼:“你才是gay,你全家都是gay!”
陆之韵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的。
山海经一走,关亦柚连忙站起来,还把陆之韵拉起来了,上下打量好几个来回,怕她被自己压坏了。
陆之韵见他长得好看,那俊秀的面孔在总在她眼帘中晃,心猿意马,骚话张口就来:“你在乎我的样子,真是迷人。”
关亦柚的脸蛋儿又红了,似有继续狼狈,似有继续情不自禁的笑意:“你怎么这么会说呢?”
陆之韵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并极其缓慢地将自己的五指挤入他的指缝,同他十指相扣,搭配上她说的话,充满了暗示和极致的诱惑。
“我不仅会说,还很会做。”
像是一把火烧了起来。
关亦柚喉头微动,口里发干:“我很荣幸。”
旋即,陆之韵笑了,笑得肩膀一簇一簇地抖动,她笑时,同他是十指相扣的手也在微微地抖动,一下一下的,像极了他失序的心跳。
见她半天不动,关亦柚眼眸微暗,似埋怨似控诉:“嘴强王者。”
他话音将落,陆之韵的血性上来了,忽地伸手,将他朝长沙发上一推,跨坐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双眼极有压迫力地盯着他,像极了威胁:“嘴强王者?”
关亦柚对上她的目光,笑意一点一点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的像是要溢出的、欲说还羞的渴望。
“你……”
陆之韵说:“就这个姿势,抱我去你的房间。”
她盘住了他的腰,令她的禁地和他的情不自禁隔着四层棉相遇。
他的目光深了,就这样站起身,抱着她去自己的房间。
没走两步,陆之韵在关亦柚耳边吹了口气,说:“摩擦生热,物理诚不我欺。这种特殊的运动形式所具有的新引力,真是无与伦比。”
关亦柚脚步一顿,险些脱力。
他目光灼灼地同陆之韵对视,陆之韵突然说:“就只是,粉嫩的小蘑菇长成大蘑菇,再被加热,会不会热得脸蛋儿通红地流汗?”
她的声音带着一点勾人的转音在他耳边说:“然后,会不会就成了小鸡炖蘑菇?”
神他妈小鸡炖蘑菇。
关亦柚的喉结动了动,大脑几乎停滞了思考,脑海中最后的理智,是他的心声:难怪都说美人乡英雄冢。这他妈谁顶得住?
他的额头滴下汗来。
这时候,陆之韵忽地晃了晃,问:“告诉我,蘑菇熟了没?有没有热得流汗?”
关亦柚回避了陆之韵的目光,加快了脚步。
她还晃,一晃,就更加摩擦生热了。
偏偏她还咬着他的耳朵,用气声撩他:“说话。”
仿佛连她的声音,都带着能轻易令人躁动的温度。
关亦柚抿唇,仿佛在极力隐忍,最后到门口时,他忍不住道:“即使通过做功生热和热传递,短期内也不会变色。不可能突然就粉变红。”
陆之韵又忍俊不禁地笑了:“弟弟,你真好逗。”
关亦柚抿唇,神情在极力的隐忍下显得格外冷峻:“我还很好干。”
陆之韵的笑意渐去,认真地说:“你好骚啊。”
关亦柚再忍不住,怕她说出些什么让他失控的话,直接叼住她的唇,吻住了她。
“咔——”门开了。
“砰——”门关了。
窸窸窣窣的动静后,陆之韵家的保姆来上班时,忽然听到了有些异样的声音,而后是男生带着些儿压抑的问句:“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