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东赫一瞬间彻底激动了,却也不敢硬来,似捧着稀世珍宝一般,轻轻抚着凌辰的脸颊,吻上了勾人的唇。
甫一贴上,那香甜滋味,只教应东赫神魂都被吸了过去。没成想自己大房竟是这般人物啊!还不及过瘾,这大房却离开了自己怀抱,一抬眼,那勾人的眼神更是魅惑,“夫君,今晚可不行,我还生着气呢。”
应东赫是直接看愣了过去,直至半晌,才反应过来大房话里的意思。嗨!这可真是勾起了心思,还不让你得逞,就这般悬着你的心,端的是好手段。
应东赫自然不能这么算了,宝贝儿心肝的哄了半天,虽说没得手,也多少吃了点豆腐。看凌辰确实不允,这才罢手。紧紧搂着人睡了过去。只不过,这一晚,梦里都是这大房的销魂处。
这不,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勾了几天,愣是让应东赫跟小房直白暧昧的玩闹也没了心思。
这一晚,应东赫搂着自己的大房,禁不住心猿意马间,也颇觉气恼。这都好几天了,大房要是再不松口,这可就是不识好歹了。这是觉得自己经逗不成,要真把自己惹急了,自己还有个浪荡的小房不是?
可这晚,应东赫瞧出来了,这大房这般暗示扭动,这便是允了。一瞬间早就忘了自己的气恼,什么小房、小妾的,哪有自己正房夫人来的识情知趣,这般妩媚芳华的模样,堪堪卡在了自己心坎儿里呀。
凌辰也是估摸着应东赫的心思,把人勾到底线,就该给点甜头了不是。
于是,这一晚自然是成其好事的最好时机。
一个敞开了迎接,一个颇多手段。一个有意勾引,一个万般心思。
甫一事成,就似那狂蜂埋进了花心,不再抬头。又似那蝴蝶勾住了花蕊,再不撒开。那可真是卡住了、拴紧了,离也离不得了。这般契合、这般销魂,那可真是相逢恨晚,一个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塞里面,另一个打开了往里迎。一来一往间,颠倒众生的乐趣便从中尝得了。
这可真是金枪鏖战三千阵,银烛光临七八娇一般蛊惑人心了。
那桃源处似有山洪发了水,小河小溪也跟着涨了水位,黏糊糊、湿嗒嗒间,咕叽咕叽的水声更是磨人。
那无惧瀑布流水,进进出出的祥龙,竟是长了钩子一般,钩住了山洞里的方寸地,给那又瘙又痒的通路,充了饥解了渴。
不觉间,天光大亮。两人一个叠着一个,心满爱意的睡了过去。
待到日上高杆,也不知谁先醒了,契合处本也从没离开,一动作间,一处活了,一处挽留着。于是自然又是一番颠倒众生的妙滋味。
两人这般胡闹,只把隔壁屋的林晨晨听得既是眼馋,又是气闷,只恨不得自己也进去,跟两人一齐共赴山巅。
可惜了、可惜了,可惜了咱们可浪荡可魅惑的小房,本也有心,奈何对方无意呀。
这般没日没夜的胡闹了不知几日,两人就像刚发现新大陆的毛头小子一般,初尝滋味,便恨不得一次性尝个够、吃个回本。这不,不知几个日夜,那可真是夜夜笙歌,做尽了荒唐事呀!
这不,邻里也说上了。
“那应家小子还真是不知羞,这大白天的,还读书人,这可成什么体统!你听听,你听听,这叫喊声,他家小房还真是了不得,看把他当家的勾的没白没夜的,这辰哥儿怎么也不管管?”
谁晓得这根本不是那小房的本事,就是他们口中的辰哥儿和应家小子胡闹着呢。
“辰哥儿哪里管得了?那应家小子跟那小房可胡闹着呢。不过以前倒也没这般不知羞耻啊。”
“不过这应家小子也是真厉害,明明是个读书人,倒是看不出还能这般胡闹。”
“那可不是,这小房可真是浪啊,光听这叫声,咱们谁比得了?这还不知道看着得是何种销魂模样呢,能不把应家小子勾成这样?我看,甭管谁,都得勾的失了魂。”
方是这时,只听又是几声似欢愉似难受一般的喊叫,似要冲破云霄一般,只把这边暗自听墙角的妇人都给听红了脸,暗自对视一眼,分头回家了。
这般回去如何磨自家汉子,那就是她们的本事了。
☆、二:逛勾栏院
这厢林晨晨自是不知,外面人把自己给冤枉上了。不然可不又得生气了。他倒是也想一展身手啊,可这应东赫也没给他这个机会不是?
是啊,如今的年代,谁能晓得,大房还能有这般床笫间的本事?大房那可是端庄大气,用来管家兼充当门面的,哪里是放到床上用的呀。
可这凌辰,就不仅可以用来管家、充当门面,还可以在床上逗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