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应东赫松了缰绳,信马由缰,一双手勒紧凌辰,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意识到应东赫想做什么,凌辰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是惶急的,紧紧握住了应东赫轻佻的手,“阿赫,阿赫,这是野外,而且,这可是马上!”
“乖辰辰,天为被、地作床,芙蓉帐暖度春宵。辰辰,答应我,你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会是我的。”边说着,湿漉漉的吻胡乱落了下来。吻一路蔓延,先是后脖颈,随着衣衫半退,逐渐往下。
这时的凌辰是直接伏在马背上的,硬硬的马鬃毛直接扎着皮肤,痒得难受,忍不住了,便喊道:“阿赫,阿赫我扎得慌”,闻此,本来急吼吼的人硬是停下了动作,笑出了声儿。
应东赫抱着凌辰直接翻了个身,面对面坐着,接着双手扶着双股一抬,凌辰的双腿便环在了应东赫腰间,坐在了应东赫怀里。
“我家小娘子,你看如此可好?”说着颠了颠怀里的人。
这调戏一般的行径,让凌辰直接从头顶红到了脚后跟。“应东赫,你不许调戏我,我不依。”这娇憨的小模样,惹得应东赫一阵稀罕。
不觉间,马儿渐渐跑了起来,马背颠簸的惊险,让凌辰下意识双臂环紧了应东赫的脖颈,双腿亦环紧了。此情此景,倒是让凌辰羞耻至极,把头埋进应东赫胸前,当起了鸵鸟。
应东赫呵呵轻笑起来,胸腔震动着,震得胸前的凌辰脸通红,好歹是夜里,没人看得清,只不过脸颊热气腾腾的,烧的人心慌。
接着,便是窸窸窣窣的动作,耐心的前奏,安抚的亲吻,一切妥当,便是狂风骤雨夹杂着冰雹一般,来不及躲避,来不及防备,突然降临,带着濒死的疯狂,带着毫不控制的冲刺,没有迟疑,没有顾及,似是世界末日一般,这个世界疯了。
凌辰顾不得了,什么矜持,什么羞涩,黑夜给欲望遮掩了一层面纱,最后的时刻给两人提供了脱离束缚的契机,一切都变得不可捉摸,一切都变得放纵般淋漓尽致。不曾有过的疯狂的尖叫,不曾试过的诱惑般的勾引,不曾达到过的疯狂摇摆下的无人深渊。
“乖辰辰,叫哥哥。”
“阿赫,你、你个土匪”,出口的只剩支离破碎的话语。奈何一个就愿听这般的尖叫中夹杂的闷哼一般的声音。
“叫,乖”动作跟着喊话的节奏,接连加重,没有怜惜,胜有怜惜。
“哥哥,停下来,放过我,哥哥。”
换来的只是更进一步的,运动员即将到达终点般,更奋力的冲刺。眼看胜利在望,容不得一点松弛,全力以赴,由着缺氧般的快感,砰砰直跳的心脏砸向自己。
终于,终点到了,洒落一地烟花,滴滴答答,尽入肚腹,点滴不剩。
“乖辰辰,喜欢吗?哥真喜欢听你叫。”
“谁才是哥哥,别忘了我可比你大。”
“哦?谁大?嗯?”说着尚在土壤中的萝卜,一下子成熟了,不用人栽种,不用人丰收,有自主意识一般,在土壤中酝酿着无人识透的谋划。
又是一波儿海啸来临,比刚才更胜的瓢泼大雨,似触发了山洪,轰隆隆,汹涌而至。
似入云霄,如雄鹰般展翅翱翔。乍然间,从九霄云外跌落而下,没有支点,失重般下坠;接着深入地底,岩浆咕嘟咕嘟似要喷溅,压抑不住了,火山喷涌在即,这刹那,猛的一声低吼,霎时如戳破了云层,火山喷发,璀璨的烟花迸射而出,一片空白,弦啪的一声断了。
马儿疾驰,颠簸助兴,两个人一个尖叫着,一个狂吼着,一个奋力摇摆,一个努力前冲。终于,到达顶峰,紧紧搂在一起,似乎经世如此,他们合该便是在一起的。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听,谁在吟唱,恍然间若天际仙子暗吟,正所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八:结局
待两人终于缓和,嗓音俱是嘶哑了。经历的一切太过激烈,堪称此生之最,马儿似有所感应,该快时骤然疾驰,该慢时惬意溜达。
保持着环抱在一起的姿势,该出土的仍留恋在母亲的怀抱,藤蔓一般紧紧缠住,扎根土壤,不见拔出。
“乖辰辰,我的辰辰”,说着又是忍不住低头索吻,轻轻的,温柔的,享受的,厮磨着。
“阿赫,阿赫,我喜欢你,我爱你。”低声喃喃细语。
一瞬间激动了,吻变得深入,彻底的,探到了井底,光滑的井沿愣也不忘厮缠,滋遛滋遛的声音辗转不休,吞咽着,鼻音轻哼着,享受的蜷缩了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