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意好。”其他几人同样嬉笑着,神情麻木而残忍。
窝在墙角的人听到“狱警”二字,立即抱着头颤抖起来,涕泪横流。一股腥臊味儿弥漫在狭小的牢房里——她竟被吓得失、禁了。
“哼,真不禁吓,”那女人露出嫌恶的神色,“要不是上头有人要她‘好好’活着,我早把她弄死了。”
“这怎么行?”为首的女人嗤笑,“她可是大明星呢!死了有人替她报仇的!”
“哈哈哈......”
好一通冷嘲热讽后,这群女人渐觉没趣,便各自散了。
于是当天晚上,所有犯人都听到了不间断的惨叫。第二天中午,还有人在讨论这事——
“隔音真TM差,老子一晚上没睡!”
“又是4108房的某某吧......”
“下次能不能找东西塞了她的嘴,真JB吵!”
......
————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萧亦珝回到虚无界后的第一件事,依旧是找天道。
而天道这家伙照常跑路,依旧不见人影。如果第一次算巧合,第二次就真的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萧亦珝气极反笑,简单粗暴地掀翻了天道神宫,把天道珍藏多年的零食扔得一干二净。这还不算,他将天道炫耀了几百年的水床撕得粉碎,连渣儿都不剩下。
藏在暗处的天道:“......”!!!∑(?Д?ノ)ノ
虽然被打到了家门口,但它还是不敢出去。现在只是家被抄了,但万一出去,混沌戾气的毒打谁接得住!到时便是小命不保。
事已至此,天道只能暗搓搓地安慰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而萧亦珝发泄完后,立即去了下个世界。
————
睁开双眼,头脑一阵晕眩,萧亦珝只觉四肢无力。
他狠咬舌尖,直至尝到一丝血气,才清醒过来。
待恢复意识,他发现自己没穿上衣,双手被反绑在凳子上;距凳子不远处有台摄影机,处于高速运转状态中;而他面前则是四个彪形大汉,此刻正用一种淫邪的目光打量着他,令人反胃。
用膝盖想都知道原主接下来会遭遇什么。
“哟呵,这小子醒了。”其中一个黄毛调笑着上前,用油腻的手在他光裸的胸膛上摩挲着,带来一阵阵恶心的触感。
萧亦珝额头青筋迸出,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忍住心底的暴戾。
“拿开你的脏手,”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面前的黄毛,他一字一句道:“别、让、我、再、说、一、遍。”
黄毛却对这善意的警告视若无睹,反而更大力地抚摸起来,甚至将手往下探去:“怎么着?细皮嫩肉的,不就是用来给人艹的吗?有种你倒是打我呀!”
“呵......”萧亦珝低笑一声,“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没听过这么过分的要求。”
“那么,”他抬起头,瞳孔中黑暗的色彩不断蔓延,“......如你所愿。”
话音刚落,一记重拳已经砸到黄毛的鼻梁上,顷刻间让他鼻子冒血。
黄毛还没来得及反应,另一拳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踵而来,狠狠砸在他腹部,几乎砸得他内脏破裂。
其他三人这才发现绑手的绳子早就被解开,立即提着木棍和刀向萧亦珝冲去。
萧亦珝单手接住一人的木棍,直接将他扯到墙上,撞得那人头昏眼花;反身左手手肘一击,将另一名大汉手中的菜刀打落,右手又是一记重拳直击腹部。
他力道极其巨大,又专攻人体脆弱之处,别说被打了两拳的黄毛,就连这两名大汉都半天起不来身子,瘫在地上哀嚎着。
不过十秒,胜负已定。
“啪嗒”一声,菜刀掉在地上,场上唯一站着的大汉微微颤颤地举起双手:“我投降。”
萧亦珝看着他惊惧的神情,微微一笑:“我不接受。”
随后他抄起凳子,干脆利落地往大汉头上来了一记。
世界清静了。
解决完三人,萧亦珝闲庭漫步式地走到黄毛身边,调侃道:“听说你要艹我?”
黄毛正捂着腹部痛得龇牙咧嘴,刚刚又亲眼目睹了一场单方面的暴打,哪敢跟他逞口舌之快,只恨不能当场去世:“没这回事儿,小弟我有眼不识泰山,陆少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哪只手?”
“什、什么?”
萧亦珝却自言自语道:“是右手吧?!”
黄毛突然有了不妙的预感,下一秒——
“啊!!!——”
他的惨叫声惊得其他三人向他看去,“我的手!陆少、求求您......我错了陆少......”
黄毛痛得打滚,求饶声、哀嚎声伴着“咔嚓”、“咔嚓”的骨裂声,听得人毛骨悚然。其他三人不敢再看,有一人甚至往墙角靠了靠,妄图缩小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