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也只是猜测,哦,对了,近日你可是一直在打探上官骏被杀一事,兹事体大,何况现在正好是你散灵之初,且不可随意走动,以免被歹人抓住把柄,师尊已命我着手此事,你大可放心,师父定会还你一个清白。”
“徒儿谢过师父”白邪跪了下去,双眼已噙满泪水,天枢一向喜静,可如今却要为他的事情东奔西走。
师徒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此时舒漓端着煮好的茶水推门而入,顿时屋内传过淡淡的茶香,“师父,这可是上好的春日酔,师父尝尝看”
天枢接过舒漓手中的茶盅,小啜了一口,只觉齿间留香,那一抹清甜直入肺腑,”舒漓,什么时候会煮茶了?不过这茶是不是加了一味药材?这药材可是冰山一角的六月雪?”
”师父,这六月雪是不是有问题?我是看白邪师兄体内的毒并没有彻底清除,所以就采了些回来。”
天枢嘴里抹过一丝邪笑,六月雪本身性寒,再加上白邪体内暴走的真气,虽不会致命,但若是饮用的话,对白邪来说与无疑是催.情,“这药没事,你饮吧!”
这两人的事,天枢一向看在眼里,只是舒漓这丫头始终没开窍,就算是情根深种恐怕也不自知若是能促成一桩姻缘也算是积德行善了,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
“白邪师兄,你快尝尝我煮的茶,师父都说了没事,你快喝了吧!”舒漓满怀期待的看着白邪。
白邪冲舒漓宠溺的笑笑,“ 你一向笨手笨脚的,何时又习得这药理之术,竟学起他人采集草药,你就不怕是毒药呀?”
说归说但还是端起茶盅闻了闻,“不错,香气袭人,就不知这味道如何?”话锋一转,“不过既然是出自你的一番苦心,即便是穿堂毒药,我也会一口饮尽!”
言毕白邪仰起头将茶一口饮尽,喝完茶后冲舒漓一个劲儿宠溺的笑。
天枢看着这小两口浓情蜜意之际,竟觉得自己有点多余,便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去,其实也不全是借口,毕竟上官骏被杀的真正原因看似简单,实则疑点重重,现如今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凶手不是白邪而是另有其人。
可这人又是谁呢?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而这些复杂的问题接下来将要被一个个的揭露。
在天枢离开后没多久,白邪只觉一阵头晕目眩,似有再次中毒之象。
白邪双手抱头,一直在地上打滚,身体貌似有一股火要喷.射出来,只能一直喊着疼,脸色却是一会儿青得发紫,一会儿又红的发黑。
“白邪,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舒漓看着此刻的白邪心如千万只蚂蚁在撕咬,莫不是这六月雪真的有问题?
“漓儿,我没事,只是身子好烫,特别烫,我可能要死了!”白邪十分痛苦道,身体不停抽搐,胸口的熊火似乎是瞬间要将他侵蚀。
这六月雪不是解毒的药吗?怎么喝下去这么像春......药?
白邪的身体越来越滚烫,从手到脚从上到下,身上的肌肤越来越红,红的像那红霞映天,身子不停的轻颤,欲望之火燃得越来越激烈,恨不得将舒漓给拽过来狠狠地爱护。
“白邪,师父也喝了茶,他老人家都没事,怎么偏偏就你成这样了?”舒漓慢慢的靠近白邪,试图将他扶到床榻上休息,可谁知就在她刚靠近时,白邪便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圈在怀中,那充血的眼神里让人看到的皆是满满的情.欲。
“白邪,你不准乱来,放开我!”舒漓用拳头拼死抵在白邪的胸口,害怕白邪变本加厉,一边想稳住白邪一边想着逃跑的办法。
“漓儿,你帮帮我,我真的好热!”白邪说完便霸道的吻了上去,从额头到脸颊再到下颚,最后落在唇角,他霸道的撬开她的牙关,只见灵活的舌头在她口中肆.意宣泄,花香之味瞬间涌边周身,本.色出演发.情的老狐狸。
“白......白邪?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我还小......”舒漓本想推开白邪,发现自己柔弱无骨,她紧紧地靠着白邪,一张小脸红扑扑的,而那微张的唇瓣,似乎也因白邪的激.烈而有些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