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儿,你怎么样了?你还好吗?”
舒漓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白邪的刹那特别想哭,可是眼泪就是流不出来,她本身就是无泪之花,又怎么会有人世间的眼泪呢。
“我终于见到你了,我以为我再也不能见到你了,我以为我会死在那个鬼地方,能够见到你,真的太好了,白邪真的太好了”
“漓儿,漓儿......”白邪轻轻呼喊着,可此时的舒漓竟在白邪的怀中沉沉的睡了去,甚至梦中还听到有人一遍又一遍轻唤着“叶倾城”!
“二哥……二殿下,漓儿怎么样了?”白邪将舒漓抱回来之后就令人请白凛过来给舒漓瞧病,白凛早些年在灵山修炼之时,早已习得精湛的医术。
“我先用银针封.锁她体内四处流窜的妖气,但她因失血过多,一个周期之后不可修炼法术,不能运功,否则将会前功尽弃,经脉尽断气绝而亡,同时还要想办法除去她体力的妖气,不然日后这些妖气肯定会再次作祟,逐渐吞噬她的心性,会让她堕落成妖。”白凛一边施针一边面不改色道。
“二殿下可有法子?”
“三……白邪上仙,你告诉本殿为何非要救这位姑娘?”白凛看了白邪一眼,言语中夹杂着一丝哀叹,那欲说未说的话,不知从何而说。
若不是自己医术精湛,怎么都无从得知这么好看的倾国倾城的女子,竟然魂魄不全,且只有半心,体内贯穿着三股气流,仙气,神气与妖气,这三股气流互相影响,若长此以往,怕是活不过千年。
“二殿,当她还是一朵花儿时,就为我散尽真身,我好不容易救活她,渡她化成人形,这才能与她日日相对,又怎么能弃她不顾呢?”
“好吧,你考虑清楚了就好”白凛拍拍白邪的肩膀,“过几天大殿他们一家就要从凤苓山回来,皆时你去同他讨要一枚入凤苓山的翎牌。若想祛除舒漓身上的妖毒,恐怕就只有凤苓山上关着的那只神兽之血了!”
“谢二殿!”好几次白邪都想叫白凛一声二哥,可毕竟有流觞在场,自然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便只得尊称一声“二殿”。
“你我同为狐狸,狐狸一家亲,不必言谢!”白凛借此也算是认了这位自己从小到大就特别喜欢,但却不能见面不能拥抱的弟弟,白凛微微红了红眼眶,甩甩衣袖离开了洞府,洞府内就只剩下白邪跟流觞。
“白邪师兄,我们也出来了数日,师父应是着急了,不如我先回瀛洲,将此事一一禀报师父,你等舒漓妖毒解了之后再带她回瀛洲,你觉得如何?”
白邪思考了一会儿,才点头道,“也好,那你就先行回去,待舒漓痊愈,我自会回瀛洲向师父请罪!”
“那流觞告退”流觞向白邪抱了抱拳,向狐帝狐后表明原委后便离开了涂山。
白邪看着躺在床榻就如同睡着了的舒漓,心疼到了极点,虽然在药物的调理下,身体上的伤痕在慢慢愈合,可是几处很深的伤却一直无法愈合,至今还有血水渗出。
白邪从五彩琉璃瓶中取出盛世美颜丹,将丹药捣碎,涂抹在自己性感的唇上,轻轻的吻住舒漓大大小小的伤,用舌尖将那些丹药涂抹均匀,他涂抹得很是小心仔细生怕将她弄疼……
次日正好是冬至,已经步入冬天,但在涂山却依旧如春天般温暖,这日只见白浩带着肖瑶还有一个奶娃娃回到涂山,一路人大家都沿途跪拜这位涂山的大殿下与王妃,而狐后一早就准备了好多的食物为他们接风洗尘。
前几日满月酒结束后,他们一家三口便回了一趟凤苓山,虽只有几日不见,但狐后想她这位长孙,倒是想得紧。
“肖瑶一路辛苦了,吃过家宴后就先回洞府休息去吧”
“谢母后体恤”肖瑶行了行礼后便一脸慈祥的看着襁褓中的婴儿面带微笑。这边其乐融融,殊不知另外一头却是愁断肠。
席间涂山雪澜也让侍从去请白邪一道用家膳,但却被白邪拒绝了,如今的它只想时时刻刻守在舒漓身边。
白邪等家膳结束后就飞快的跑去了白浩的洞府,“大殿,这么晚前来打扰,是有要事相求,还请大殿出来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