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艳:“你是嫌他啰嗦,还是嫌他碍你事!”
叶云寒:“……”
红艳艳:“据说这几年,他一直在阻止别人上大蛮山,你能确定你等的人一定人上来。”
叶云寒坚定地点点头:“嗯!”
一个年轻姑娘捧着盘子走进来,红艳艳伸手一拿,把那朱紫色的血芝往叶云寒面前一递。
“不是因为他是我外甥媳妇,我可是不给的。”
叶云寒将血芝拿好,塞进怀里。
红艳艳八卦之心起:“你刚才说他医术高超,貌若天仙,性格活泼,心地善良……啧啧啧,哪家能养出这么好的姑娘?怎么能让你遇到了呢?”
叶云寒:“……”
红艳艳:“怪不得什么姑娘都入不了你的眼,原来你早已暗渡陈仓,悄悄地成了亲,哈哈哈,这要是被你那个老顽固义父知道,不剥了你的皮才怪。”
红艳艳:“怪不得你带他来找我,是想让我这个姨母替你说情吧!”
叶云寒:“外甥正有此意。”
红艳艳点点头:“他们这些所谓的世家大户,规矩就是多,想当年,你姨父和我娃娃都出来了,双方父亲都还不清楚呢……”接着很豪迈地拍了拍胸口:“不就是娶个媳妇儿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包我身上了,不过……呃,你们为何不先生个娃娃,要知道,隔辈亲,娃娃一出,他们还能说啥。”
叶云寒:“他,是男的。”
红艳艳脸裂了:“……什么,这这这,那那那……寒儿,你这唱的哪一曲?”
红艳艳:“把血芝还我……怎么这么不懂事,这也能胡搞乱搞的,你是谁,堂堂皇家贵胄,将来是要坐江山,你可是你家一根独苗苗,将来江山传给谁去?你义父那些老顽固能答应……”
叶云寒:“没有他,这辈子都不行,哪里来的千秋万代。”
红艳艳:“……你确定?”
红艳艳:“……把你们的事前因后果都再说一遍,清楚点,要不然,我哪里知道怎么帮你们。”
而离寨子里把远的大树下,三位臭皮匠们集体沉默了,对于一树落叶大哥的跨世纪问题,他们都有点束手无策。
盛翼突地问了句:“崖上悬棺岭离这儿远不?”
落叶正在思考问题,不假思索回了句:“从寨子后面一直往前,也就一两里的路程,别看这高山顶上,也是有河的呢,呃,你想干什么,那悬棺岭岭高百尺,万仞绝壁,凶险万分,哼,还不相信。”
“随便问问,”盛翼福至心灵,突地从怀里扯出一张银票,落叶大哥眼睛像狼似地,就看到那银票递到面前。
“还有一个法子,”盛翼在廖花洲的瞠目结舌肝肠寸断中把银票塞进落叶大哥手里:“拿着,再加上我早先给你的银子,就说你最近干了一票大的,送银子来了。”
落叶大哥一拍脑袋:“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每回我回家,她总是先搜身,几个铜板都没放过,对对对,她喜欢这个……”话没说完,人就像兔子似地跑远了。
盛翼看着落叶矫健的背影,拍了拍手:“咱们走。”
廖花洲指着落叶,又指着盛翼:“这这这,那那那……”被赵六哥一把捞起,往寨子后面绕去。
盛翼说:“若是听他的,让他去通信,咱们就不要去了,这叫什么,这叫声东击西,学着点。”
廖花洲:“很有道理,可是,银子!”
盛翼:“有了血芝,别说银子,就是金子都是一箱箱的。”
廖花洲一蹦三尺高:“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有皇上的赏赐呢,话说咱们怎么分成……你怎么这个眼神,不高兴,好嘛,先把我欠你的还上,再扣除你代我付的曲游春的,怎么样。”
盛翼:“那就一百多两了,你还想分个啥。”
廖花洲:“……多少给点嘛。”
从这边绕过去,很快就看到寨子的面貌了,一幢连着一幢的石头房子,中间夹杂着一些木头楼房,院场中间,孩子们的喧哗声三三两两地传来,看去静谧而又热闹。
盛翼就感叹了一句:“在这儿也不错,山清水秀的。”
廖花洲不合时宜地问了句:“水呢?”
“……”盛翼:“你丫的能不能配合一下别人的情绪,呃,等等,”留神细听了一会,一阵轻快的哗拉拉的声音传了过来。
不用他说,都知道有水了。
有水就能找到悬棺岭,三人精神一震,加快了步子。
水声越来越响,三人也越走越近,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就看到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从山那边蜿蜒而来,这边是平地,那边沿着河一列高山。
往上还是往下,三人争辨了一番,最后采纳了赵六哥的意见,因为他说:“这是山顶,河水往下,山就越矮,比寨子还矮,没见过悬棺悬得比活人住的地方还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