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寻没说话,只是将十指愈发攥紧了几分。
“是那个花寻先前提起来的墨衣男子吗?”沈惊蛰又轻声追问道。
花寻闷哼了一声,表示默认。
然而默认之后,花寻很明显的感觉到抱着自己的双手又紧了几分,面前之人散发的气息也多有不悦。
“花寻和我说实话,能忍到今日都未曾找过我。是不是已经被人疼爱过,食髓知味才彻彻底底厌恶我的?”沈惊蛰说完之后便腾出一只手,将花寻身后的那条尾巴轻轻绕在手上,赌气似得倏地向外一揪。
“呜——” 花寻忽然后悔了。
就不应当找沈惊蛰帮忙,瞧他平日里没个正经样,就应该知道这种时候不会有这么好心的帮忙。
然而来不及多想,身后的那条毛茸茸的东西又被猛地揪了一下。
“花寻,回答我。不过要是发出这种声音想蒙混过关,也不是不可以。”
“没有……真的是自己忍过去和靠着药物……”说完之后花寻基本上已经是整个人趴在沈惊蛰肩头上,浑身软的不像话,身上也汗涔涔的,两侧的鬓发完整的贴着脸颊的轮廓,眼神之中早就没了清明。
沈惊蛰听到这儿倏地笑了,“好。”
话音刚落,两个人的位置便稍稍变化了一番。
方才花寻还是保持着坐在沈惊蛰身上的姿势,一下子就变成了被牢牢的禁锢在地上。
不过这方面沈惊蛰倒是体贴,知道地上凉,还念着帮花寻稍微垫着些。
这种时候衣服的妙处就显现出来了。
因着后面有开口,所以甚至不需要特意解开系带。
内里已经乱的一塌糊涂,但明面上却是不减半分正人君子的样子。
“花寻。”沈惊蛰见着他死死的咬着衣袖,就是不肯出声,便伸手将他的脸颊稍稍掰过来了一些,“衣服咬坏了明天可就糟了。”
然而花寻一松口,沈惊蛰才发现唇上已经是殷红一片,有的地方甚至已经冒出了血珠。
这幅场景乍一看甚是艳丽,但在沈惊蛰看来却是多有心疼。
不过虽是心疼,却想欺负更多。
沈惊蛰耐心的凑上前去,一点点舐去他唇上的血珠,再一点点将紧闭的牙关敲开。
这种时候花寻哪儿还有反抗的力气,自然是沈惊蛰做什么,就跟着应和什么。
花寻第一次发现沈惊蛰的唇其实很软,但却是薄。
钻进来的舌头也极其富有技巧,知道触碰哪儿、以什么节奏触碰,才能给予最高的愉悦,也知道进退有度,九.浅.一.深。
仗着夜色漫长,沈惊蛰每一处都照料的仔细。别看明面上没个正经样,不说五大三粗的,但也差不离,然而这种事情上却甚是耐心,半分都没着急过,万般虔诚的服侍着眼前之人,取悦地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
花寻何曾受过这种照料,一时间话都说不出来。
刚开始世有意的克制者声音,然而渐入佳境之后,发现怎么抑制都是徒劳无功。
虽然冲击力极大,但是花寻被迫承认……其实这种感觉根本不差。
但是却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还不够。
不够缓解体内兽丹的反应。
沈惊蛰瞧着方才还一脸凶相叫自己滚的花寻,现在已经成了这幅样子,这才缓缓的伸出手去准备解开他腰间的系带。
然而手才刚没碰到,就先一步被按住了。
“花寻热着也难受,我这儿也帮帮你好不好?”
“不……就这样罢……”花寻缓了好半天,才低声说了一句。
今日的这个“意外”已经是花寻的极限了,若是完完全全毫不保留的躺在别人面前,尤其是沈惊蛰面前……
“事到如今,花寻在我面前还是这般放不开么?”
花寻没说话,也没敢去看他。
沈惊蛰见此果然停了手,没再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