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津怀疑这是某些秘密团体制造的特殊人类。
整理资料的时候,根津突然发话,“只是需要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夜眼神色冷漠,“确实。”
他们把整合出来的资料交给当局一个管理社会安全的部门,并非警署,对方接到资料以后反应很快,“上面很快下了批示。”
“希望你们继续秘密调查。”
汇报完这个消息时候,安全部门的负责人随即拨打了另一个电话,“某某派的某某某准备对你们动手。”
他指的是,在该派系中,一直强烈要求将宇植完全国有化,并收归所有的技术的一名官员,该官员是著名的右翼人士,从入政开始就一直强调着要加强政府权力,最好能建立一个迅速调动全国资源和力量的强力政府。
他这种观点一直被批评为极权主义。
这次宇植的“犯罪预查系统”给了他建立极权政府的一线曙光,但宇植拒绝在系统中加入该派别人士,最近又放缓了手环的发放,令他大为恼怒。
夜眼坐在驾驶座上开车,他调了眼镜问根津会不会引虎驱狼,根津坐在副驾驶上,安全带勒在胸前,黑豆眼看着街面,“不会,我会加入这次行动。”
他会把秘密焚毁这些东西。
所有的责任由他来承担。 八斋会的白大褂贴在实验室的门上,愤怒的叫嚷声几乎透过那条封闭的门缝传到实验室里,他正在强烈斥责复制体不干实事。
实验室的大门缓缓褪去冷灰色的金属色泽,变成一道透明的壁障。
白大褂看到复制体穿着休闲服,身边的怀里也带着遮阳帽,两人一副要出去散心的场面。
“你们不是打算远足吧”
“嗯”
盲生你发现了华点。
“确实要实验。”
复制体回复到。
他低头,“第三十一题,远足取消你会难过吗”
坏理拽着单肩包,闷闷到“不难过。”
“哦,那取消了。”
坏理鼓起脸,抬头看他,刚刚说要出门的复制体正在穿白大褂。
“三十二题,实践题。”
复制体蹲下,衣角落地,面朝坏理“我们要对坏理进行实验。”
复制体朝坏理伸手,“我和你约定,不会伤害你。”
坏理迟疑道,“你会伤害,其他人吗”
她闭上眼,又睁开,看着眼前这个清冷的研究人员。
“你会利用坏理伤害其他人吗。”
“不会。”
“那,拉钩。”
两人的小指勾上。
这个为影迷而建立的实验室终于正式启动了。
坏理穿着及膝的白色病服,复制体给她抽血,坏理捂住眼,扭头不敢看血液从身上一点点抽刀针管里。
她害怕这种冷色调的金属,更害怕它钻进自己的皮肤,啃噬血肉。
八斋会的白大褂站在身边,拿着小本本在详细记录,他脸上含着坏理熟悉又恐惧的表情,他看的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塑料,一张纸,一种可以被随意揉搓的东西。
坏理咬住下唇,被抽血的那只手臂开始痉挛。
复制体抬头,示意八斋会的白大褂出去。
“可是”
“一切导致实验出差错的因素都不该存在。”
复制体回复,眉头微蹙,“不是吗”
白大褂悻悻地离开。
抽完血之后,坏理做到椅子上,复制体把她四肢放在规定的位置,将椅子自带的束缚带系上。
他一认真,透出无形的疏冷之气,让坏理开始质疑过去的记忆都是幻影。
实验室太白了。
她想,白色总是凄冷的。
“怎么了”
复制体问她,坏理又开始全身痉挛了,她眼神发空,望向无边无际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