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本丸感染到一半的时候,时政那里就会拉响警报。
鹤丸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假如付丧神袭击审神者还情有可原,付丧神和溯行军勾结就罪无可恕了。”
参考人民内部矛盾和敌我矛盾。
星河问他为什么不向时政投降,鹤丸说“自由。”
“自由是个很糟糕的词汇,让人生出不该有的妄想,忍受不该有的磨难。”
“但我甘之如饴。”
“你呢。”他问星河。
“我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了,但对你一无所知。”
“因为没什么好说的。”
星河说真的,他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震撼或者深刻的经历好说的,他年幼时候的成了凶徒,然后见证了两场死亡,除此之外他的人生贫乏的可怕,没什么特别想要的没什么特别不想要的。
星河随便说了几句。
鹤丸说他身在福中不知福,“假如我像你一样的话,不知道会高兴到何种地步。”
星河想要反驳。
但鹤丸继续说,“你只是太强大了,强大到无所不能,渐渐失去了兴趣。”
“因为我知道,有些东西是无论何种强大的力量都无法夺取的,比如爱。”
鹤丸露出八卦的表情,“难道说星河喜欢上了谁。”
“你在说什么”
受损最严重的狮子王,歌仙兼定,五虎退,大俱利伽罗和最轻的药研,小狐丸等都修整的差不多了。
星河在研究时空转换器,这个东西似乎太大了些,一想到自己以后要跟匹马似的扛着这个东西四处走动,算了,要不扔这里算了。
本丸上空的黑色气体已经染了将近一半的空间,他们必须快点走,万一被时政的稽查队抓到啧啧啧。
然后立了个fg。
稽查队真的到了。
一道无形的冲击波瞬间席卷了本丸,星河视网膜内留下的最后印象是这片近乎凝固的空间,周身仿佛沉入水中,手脚沉重无法移动,思维滞缓僵硬。
他昏了过去。
稽查队将本丸清理一空,并为了制止本丸内病毒的蔓延将这它虚空中引爆。
他指着101本丸的审神者说,“记录显示他思想出现偏差,需要重现教育学习才能继续担当审神者一职。”
“大和守安定失误对本丸产生不利,带往根部处理。”
“入侵本丸的暗堕付丧神同样带去根部。”
“至于这个,”他看着昏迷中的星河,“身体结构形态非常特殊,送去试验部。”
研究人员a询问研究人员b,“他们要用这个实验体进行什么项目”
研究人员b说“审神者量产。”
“和付丧神量产一样,提高清剿溯行军的工作效率。”
过了很久很久。
像天地一瞬,像沧海桑田。
所有的颜色都渐渐褪色,只留下灰白斑块渐渐扭曲化为暗晦的虚空。
过去和现在的声音交叠在一起,现在发生在历史中,过去正在当下,唯有混乱和扭曲长存。
加入星河有san值,他一定能听到自己san值清空的清脆提示音。
我是星河
星河是谁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巨大无边的玻璃面上,透明光滑的镜面上倒影这他的身影,之所以不说是水面,是他脚下的镜子太冷太明亮。
他茫然的站在镜面上,抬脚向前面走去。
直到撞上了一面镜子,他看向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全部占据了一面又一面的镜子,几乎包成一个球将他围困在里面。
无数面镜子上倒影了无数个他。
他突然想到,他在照镜子,亦或映在镜子中呢。
他看向一面镜子,镜子里的人向他微笑,那人穿着一个黑色的和服似乎在哪里见到过,他却记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