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一定要离开我, ”
李卓洛嘴角缓缓扯出一个勉力的笑,那笑却看起来比哭都难看。
“我不会吵,也不会闹,只希望你有朝一日能记起我的好,能回来...看我一眼。”
林杳杳屏住呼吸,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她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为什么这么卑微,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他,强势暴躁,吃不得一丁点亏,她当初不过扯他衣裳作秀给旁人看,他狠狠一口上去,将她的肩膀咬的血肉模糊。
即使知道要受罚,即使知道阿兄不会善罢甘休,以他的性子,还是吃不得一点亏。
他以前是一个多么张扬猖狂的小少年,就算在再不堪的环境下也不曾折弯了自己的铮铮铁骨,可是现在他居然这么卑微,像一个唯恐被抛弃,唯恐她再也不出现的小孩子一般,以最卑怯的口吻说着最言不由衷的话。
“因为...我爱你啊。”
“不管你在哪儿,我的心都在你身上,若你跟我在一起真的担惊受怕,真的不快乐...我愿意放你走,尊重你选的路。”
“但杳杳,”他咬着自己苍白的唇瓣,“你不要...忘了我啊。”
他话音刚落,身子就被她猛地扑倒,他惊愕地看着她,她的软唇却如雨点般胡乱亲在他脸颊上,她猛地扯开他身上松松垮垮的中衣,他一把扯住自己的衣裳,脸上的难过还未来得及收起,满脸纠结小心地看向她。
“杳杳,你...”
“管他什么命,管他会死会活,若你不怕,我为何要怕,老娘今生,就只想这么疯狂这么不顾后果一次。”
林杳杳豪迈地扯落他的衣襟,却被他紧紧攥着怎么也不放手,林杳杳一脸羞恼地瞪向他:“你以前不是说,想要吗...”
“你是不是等和我做完这件事就走了,”他揪紧自己衣襟,活像个怕被贼人非礼的小娘子,“那能不能,晚几天再做,我舍不得你...”
“不,”她用手指绕着他的软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紧张的俊脸,像是故意调戏一般,突然用手指勾住他的下巴,“一次怎么能够,我想每日都和你...做。”
他还是不放心,宛若一个患得患失的小孩子一般紧紧盯着她,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那你还走不走?”
“看你表现喽。”她继续用手指挑绕着他的下巴,“若你伺候的好,说不定我就不走了。”
她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扑倒在了床榻上,少年朝她倾身吻来,眼里全是滚烫的热灼。
“这可是你说的。”
半夜微凉,绣鸾凤和鸣的锦绣玉帐里却飘出浓浓的春意,月色落了满罗帐,一室浅醉,满堂芬芳,极乐昭昭。
…
第二日,李卓洛下朝回来,林杳杳还缩在被褥里睡觉,凌乱的被褥里伸出来一只玉白细巧的小脚,被中人极其不雅观地四脚朝天躺着,一张小脸上泛着深色的潮红,乌发也揉的散乱,漫了折枝花金凤满锦被。
李卓洛俯下身,将那只小脚温柔地拾进被褥里去,林杳杳却醒了,有些闷热地将被子一蹬,露出大片雪白的玉肌来,李卓洛坐下来轻轻拍着她蜿蜒有致的玉腰:“醒了?”
“困…”林杳杳推了他一把,“你别烦我…”
李卓洛却有点忐忑,不安地坐在床边又拍了拍她的屁股:“杳杳…”
“说了别烦我!”
林杳杳又使劲推了她一把,顶着一头乱发猛地坐起身子,玉体上全是斑驳的痕迹,她这坐的猛了又牵连到了身下的疼痛,不由得发出“嘶”的一声冷哼。
“怎么了!”李卓洛满脸紧张,“杳杳,你昨夜…舒服吗?”
“不舒服!”
林杳杳猛地记起了昨夜不好的记忆,她果然还是把这事想的太美好了,呜呜呜没想到他这么猛折腾人…她真的要被他折腾死了,现在她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像被卡车轧过一样…
“我再也不想做了,”她躺下来,用被子蒙住脑袋,“你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