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人自然不肯,两家人为这件事还打起了官司,做了亲子鉴定,最后这个孩子还真的是李二仓的种,两家还打起了官司,这件事情在这个还算落后的地方简直是掀起了大浪。
李婆婆一听,赶紧起身,打算回家看看,就听见身后咚的一声闷响,转过头就看见原先那个被打昏的陆知青站了起来,她手上拿着跟碗口那么粗的棍子,原来站着的陈秋禾又倒在了地上。
锦元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活动了下手脚,单手把被陈秋禾解开的衣服扣上了。
做完这些,锦元微笑着看向李婆婆,“李婆婆,今天的事情,我也不太想让外人知道,你孙子的消息我也不小心知道了,那我们来说说,你今天无缘无故的,叫我出来是因为什么呢”
李婆婆看着她手里的棍子,被她的语气吓得抖了一下。“今天,是我老婆子。”
她看向地上躺着的陈秋禾,继续说道,“是我老婆子,知道陆知青你懂学问,人也好,想求你帮我写封信,寄给我那可怜的儿子。”
锦元无所谓的笑了笑,指着地上的陈秋禾,“你和她可是一个村的,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为了帮她改口,看到了没,刚刚她想对我做什么,你也原样做一遍。”
李婆婆看着她手里的棍子,只好伸手,哆哆嗦嗦的把陈秋禾的衣服外套解开了,锦元临走之前又看了她一眼,“反正这件事就只有你我知道,我独身一个人,也不怕什么。”
“不过以后陈秋禾要是想报复,你们老两口也跑不掉,今天这件事情,要么就一句话也别说,当做不知道,要么就闹的越大越好,让她不敢下手,您就自己选吧。”
锦元走了以后,李婆婆停了一会儿,转头从外头用细绳子把门从里面给栓住了。
锦元刚走没多远,李婆婆就赶上来了,她一句话也不说,拉着她的袖子走上另一条小路,直接到了李家,她说话语气不是很好,还有些喘,“不是说给我儿子写信吗?我东西在家里,我说你写。”
李婆婆家里很简陋,锦元按照她的要求搬了桌椅出去,开始在门口写信,锦元尽量把她口语化的叙述改成书面语,李婆婆见她写字快,又抓紧念了一大堆,锦元还没有放下笔,哭哭啼啼的陈秋禾就带了一堆人过来。
李红燕赶紧跑了过来,义正言辞的说道,“我就说嘛,寒梅跟你无冤无仇的,害你做什么,你就是自己亏心,见刚刚寒梅不在,你就想栽赃陷害。”
锦元笑着问了句,“红燕姐,怎么那么多人过来这里。”
李红燕哼了一声,“刚刚在酒席上找不见新娘子,谁知道她正和赵岩躲在柴房里谈情说爱呢,被我们抓到了,还说是你嫉妒她陷害她,把她打晕了关在里面的。”
锦元把脸色一变,把手里的笔放下了,“李婆婆,我好好吃着席,中途可是你叫我出来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你可得为我辩解两句。”
李婆婆抬头看了眼冯建军,大声说道,“是我老婆子想麻烦陆知青给我家二仓写封信,才喊她过来的,我信都快写好了,一路上陆知青都和我在一处,我老婆子能做证。”
陈秋禾一听脸上止不住的怒气,大声吼道,“李婆婆,你可是我们村里人,我头上可还有被打的包,在我大喜的日子帮着一个外人来害我,你不会良心不安吗?”
锦元站了起来,哼了一声,“陈大姐口口声声说是我害你,那请问我是怎么害的你,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还是有谁看见了,我头上也有一个包,还是我刚刚不小心磕到的,怎么,我也可以是说陈大姐你打的了。”
没想到这个陆寒梅还敢这样说,陈秋禾抬头看了眼身边的冯建军,他脸上看起来没什么表情,可任谁也看得出他的心情不好。
今天必须让陆寒梅认罪,不然这件事就是一根刺,能扎在他们夫妻之间一辈子,老天爷都让自己重活了一辈子,一定会帮着她的。
陈秋禾想到这里,定了定心神,“是你和我说喜欢赵岩,让我悄悄帮你约他见面,不告诉别人,可是赵岩喝醉了,我带你去见他的路上你又把我打晕了,又把我们俩关在一起。赵岩不喜欢你,你就见不得别人幸福,想要破坏我的家庭,我告诉你,破坏军婚是犯法的,你要坐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