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最近老是干呕。”
说完,她可怜巴巴的看薄孤淮。
薄孤淮嘴角微扬,嘲讽之极,他淡淡笑了一声,道:
“没事,饿个几天,就没什么可呕的了。”
说完,他伸手将桌旁的饭菜端走,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地下室。
接下来的几天,薄孤淮竟然真的不给沈虞安吃的了,一天之中,也只有半夜的时候,会来看沈虞安一眼。
看来,沈虞安在快与薄孤淮亲之前,呕成那样,对薄孤淮的打击实在是大。
沈虞安无所谓,一切在她计划之中,薄孤淮不在的时候,她就躲进系统空间里,薄孤淮出现的时候,她再回到这具身体,一天之中,只需要感受一小会儿的饥饿感就行了。
于是,有了这样的画面。
第一晚,薄孤淮来。
沈虞安撸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摊开手,给薄孤淮看,委屈巴巴:
“薄孤淮,我最近皮肤好像干燥了好多,你看,这一手全是皮屑。”
薄孤淮手指抽搐,他上下将沈虞安扫视了一遍,温柔体贴问:
“需要我为你洗澡吗?”
……
第二晚,薄孤淮来。
沈虞安侧脸,将一头秀发,甩到一侧,她挑眉,对着薄孤淮抛了个娇俏的媚眼。
她白皙纤细的手,捋过她一侧美丽的秀发,手一落,白皙的手上落下好几缕长发。
“呀!”沈虞安沉痛的看着自己手上的秀发,伤心欲绝,再次可巴巴的看向薄孤淮,“薄孤淮,我最近老是脱发。你看看,我好怕,我是不是要秃了,你会不会嫌我丑,再也不爱我了。”
薄孤淮只觉得头皮发麻,他一手握住沈虞安柔软黑长的秀发,沉声问:
“要我给你梳发还是剪发,嗯?”
……
第三日,薄孤淮来。
沈虞安转头,看向薄孤淮,她眨了一下眼睛,对着薄孤淮一个飞眼,撅了一下红润的嘴。
正要做撅嘴的动作,沈虞安忽然“哎呀”一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朝薄孤淮呼救,委屈弱小又可怜:
“薄孤淮,救救我,我的牙齿又痛了,我猜它是不是要掉了。薄孤淮,你说我会不会牙齿全掉光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
薄孤淮嘴角狠狠抽搐,他伸手,捏着沈虞安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修长好看的食指忽然伸进去,在里面一顿搅和。
“唔,唔!”沈虞安眼睛湿润,睁大眼睛看薄孤淮。
薄孤淮面不改色的收回自己的手,一本正经的回:
“都很牢固。”
沈虞安:“……”
“呕!”沈虞安忽然弯身,对着地又是一阵干呕。
薄孤淮整个人越发的阴冷,他刚刚伸进沈虞安口中的手指,只觉得冰凉透底。
他薄唇紧抿,眼眸深暗,又忽然瞳孔紧缩。
沈虞安不断的呕着,呕出了一手的鲜血。
昏暗的屋子里,弥漫着满满的血腥味。
薄孤淮额角青筋隐隐跳动,他快步上去拿医药箱。
可是他也束手无策,血擦干了,沈虞安又不断的吐出血来。
沈虞安难受的额角都是汗,无助的问薄孤淮:
“薄孤淮,我是不是要死了,你会开心吗?你过来,我有遗言要对你说。”
“闭嘴!”薄孤淮几乎吼出了这两个字,沈虞安吐出的血,多到他难以想象的晨读。
偏偏沈虞安还忧伤的有带血的手,去扒拉自己的头发,扒拉出一手漆黑的头发,她哭泣无助的看向薄孤淮:
“薄孤淮,我真的要死了吗?”
薄孤淮根本来不及回应沈虞安,他找身上的钥匙,因为手发颤,一时间竟没有拿出。
终于将沈虞安身上的锁链解开,他抱着沈虞安,长腿迈开,以风一样的速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