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轩辕长歌尴尬的咳了一声,她发现,这男人,有的时候,真的幼稚的可以。
“永远的风淡云轻,气质超然脱俗,不食人间烟火。”
“不食人间烟火?”耶律青眉头蹙得越发深,脸上的不悦也越来越明显,“你的意思是,我是个死人?”
轩辕长歌嘴角猛地抽了抽,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一脸黑沉的耶律青,他到底从哪听出来自己再说他是个死人的,真是……
“哼!”耶律青冷冷的哼了一声,有些强势道:“还有呢?”
看着他一副今日必须说出让他满意的答案来方可作罢的模样,轩辕长歌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谁来把眼前这货弄走,她今日就不该来看他的,净给自己找尴尬。
“你身上有一股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孤傲漠然、孤傲,无关地位和权势,那是骨子里所散发出来的一种独属于你的韵味。”
说着,轩辕长歌抬头看了眼耶律青,见他脸上还是不悦,却也没有打断她,意思很明显,那就是——
继续!
“你身上有自然流淌的孤傲,却让人无法生出讨厌的感觉,只会莫名的生出尊敬,崇拜,追随。”顿了顿,轩辕长歌抬头看了眼耶律青,一改方才的慵懒模样,有些认真道:“或是,征服和摧毁!”
耶律青冰薄古井不波的眸子微微一动,看向轩辕长歌的眼睛也多了一丝别样的复杂感,“那你对我什么样的?崇拜?追随?或是……征服,摧毁?”
说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耶律青一向清冷不波的声音里突然出现了一丝颤音。
他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他只在乎她的,虽然,她说的这些,众人都知道,让他心中有些失望,只是,真正令他在意的,则是最后一句,他想要知道,知道他在她心中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对上耶律青那chi裸的眼神,轩辕长歌尴尬的咳了一下,“这些我不知道,因为,我想,那是多数人对你的认知吧,而我对你,则有着另外一种认知。”
“我认识的耶律青,是一个很有任性的人,有所为,也有所不为,虽然是男子,却有着赛过很多女子的修养和气定,是一个学识丰富的人,很令人欣赏。”
轩辕长歌挑眉看了眼耶律青,只见他一双眼睛无比灼热的停留在自己身上,里面所蕴含的情感似要将她湮灭。
连忙将眼神移开,轩辕长歌才到:“你内心如火,绝对不像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这般冷漠,你只是习惯习惯用这种冰冷的外壳来保护自己。”
“也是个孩子一般的人,在大事上杀伐果决,一般情况下,则幼稚的如同一个孩子,”
耶律青怔怔的看着轩辕长歌,听见她说自己优质的像一个孩子的时候,眉头不由自主的轻轻一皱,那精致的眉目间便染上一丝折痕,平添一份难以言喻的味道,“你嫌弃我?”
“……咳!”轩辕长歌轻咳了一声,不敢去看耶律青那双眼睛,只得把视线放到别处,“谈不上。”
冷峻的眉峰又染上了一层冰霜,“官家,送客!”
耶律青突来的薄怒叫轩辕长歌不解的眨了眨眼睛,“怎,怎么了?”她不记得自己又怎么惹到他这尊大佛了。
“哼!”耶律青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不悦的瞪了一眼轩辕长歌,“臣幼稚,不配和皇上交谈,谁不幼稚皇上去找谁吧。”说着,耶律青看了一眼门外,有些阴阳怪气道:“尤其是你那慕贵君,真是太成熟了。”
轩辕长歌:“……!”
“嗯,那你还好休息。”想天色也已经晚了,轩辕长歌便不在停留,朝着外面走了去。
轩辕长歌刚走,整个屋子中的气氛瞬间将至冰点,耶律青一双冰薄的眸子则定定的看着轩辕长歌那好不停留走出去的身影,染上一层煞气,该死的女人,果真是在嫌弃他。
现在,他只是随便说说,她便忙不跌的跑了出去,他难道会吃了她不成?
还说他幼稚,难道谁都得像她后宫中那个穿的几乎衣不蔽体的人,或是那个随时随地便扑上来的宫贵君,那样才叫成熟么?
色胚一个!
“官家!”耶律青吼了一句,那官家立即战战兢兢的跑了进去,“公子,有什么吩咐?”